為一體的可升級性法寶。
安藍試著將天府的山嶽之力加在身上,頭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開始她很不適應,後為發現在這種的重力環境下修煉半個時辰,抵得上她平時修煉兩個時辰。
安藍熬了三碗的藥,再次翻牆過去時發現黑鷹站在侯宜宣的門口守著雷鷹一步也不曾離開,她扔給它一塊生肉,然後進了屋子。她把藥放在桌子上,招呼侯宜宣過來喝藥,然後探了探雷鷹的額頭,很燙。
“發燒了。”她從井裡打了一盆水將帕子打溼擰了擰搭在雷鷹的額頭。
她讓侯宜宣把雷鷹扶起來喂藥,可是無論怎麼喂都喂不進去。
她把藥遞給侯宜宣然後給他遞了遞顏色,侯宜宣不解地看著她。“做什麼?”
“喂藥。”
“怎麼喂?”
聽他問,她突然笑得很邪惡。“用嘴喂。”
“什麼?!”他跳起來,捂著嘴跑得遠遠的。
“這是用來親媳婦的,不是用來親男人的。”說著他打了個冷顫,“噁心死了,哥哥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難不成你要我喂?”安藍好笑地看著他,見他半天不行動,喝了一小口藥,嘴慢慢往下,快要貼近雷鷹時侯宜宣跳過來,搶過她手中的碗,拉開她,將藥一口包在嘴裡,閉著眼睛對了下去,那表情好像是被強搶到某山寨裡的壓寨新郎。
送完藥他立刻抬起頭來吸了好大幾口氣,用手不停地擦著嘴,眼見著快要擦成肥香腸了才住手。“妹子,為了你,哥把第一次獻給男人了,哥以後要是娶不到老婆你可要負責。哥現在心裡有陰影了,在它還未給以後的生活帶來不良後果之前……妹子來吧,驅散它!”說著侯宜宣嘟起了自己的嘴向安藍湊了過去。
安藍一拳頭打在他鼻樑上痛得他嗷嗷直叫。“現在驅散了沒?沒的話再來一次。”
“散了,散了。”侯宜宣捂著鼻子跳來跳去。
“妹子,以後打人不準打臉。”他一臉正經得說。
“看心情。”安藍攤手。
第二天雷鷹睜開眼便看見安藍坐在窗前看書,午後的陽光從窗裡透過來,他彷彿聞到了她身上陽光的味道。
“醒了?”她放下書轉過頭來看著他,笑顏如花。
“醒了。”
安藍走過來探了探他的額頭,“要不要出去曬曬太陽。”她的笑容太過刺眼,讓他有些暈眩。他別過了頭掀開了被子,安藍想攙他,他卻大步走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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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侯宜宣*上還沾了黑灰,他看見雷鷹出來用大子。“這下好了,不用天天在外面睡帳篷了。”其實他是想說不用對著嘴給大老爺們喂藥了,只是這種事讓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安藍瞪他,他嗔怨地回看了她一眼,猛搖扇扇火。
“多謝。”雷鷹吹了聲口哨,黑鷹展翅飛上了天空。
“你要走?”
“是。”
“可是病還沒好。”安藍覺得這傢伙就是一死心眼兒。
“已無礙,告辭。”說完便跳上了鷹背。
“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裡是客棧啊?我辛辛苦苦熬得藥,要走也要喝了再走嘛,沒良心。妹子,這種留不住的男人,不用管他,死了也活該!”
“妹子,你也走啊,翻牆不好,會走光……”
安藍送給他一計白眼,這傢伙腦子裡到底都想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秀姐姐。”雲紀幽聽說安藍回來屁顛屁顛地從雲府跑過來,“我聽湘兒姐姐你病了沒事吧,哪裡痛,幽兒給你吹吹。”
“我已經好了。”安藍摸摸他的頭,小傢伙的頭髮很柔軟,摸起來很舒服。
雲紀幽圍著她看了半天,然後甩著小手又往家裡跑,過不會兒,抱著一大堆藥材有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雲紀重跟在他身後同樣也抱著一堆藥材苦笑。
雲紀幽把藥材全部放到院裡的石桌上,“秀姐姐,這些都是我爹珍藏的靈藥,能治百病,效果可好啦。”
安藍終於知道雲紀重為什麼苦笑了,這些藥材都是中、高階靈藥,的確是珍藏。
安藍看向雲紀重指了指那些靈藥。
“偷的。”他的表情更苦了。
“不是,才不是偷的呢,是借的,等幽兒長大了再還給爹爹。”雲紀幽的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啊!”安藍捏了他的小臉蛋。“你忘了姐姐這裡是藥鋪嗎?最不缺的就要藥材。你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