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動作的。
安藍抓住她,右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混元天府的山嶽之力加諸在右手上,紫娉覺得身上壓了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
塵土飛濺,岩石碎裂。安藍手臂再用力。
轟!擂臺上出現一個大坑,瞬息之間紫娉竟然被她按到了地裡!
所有人都向她三號擂臺望了過來,安藍輕哼一聲,衣袍捲過白玉珠花簪插在了自己頭上。
“有些東西是我的,即使被人奪了去,總有一天我也要親手奪回來!”語畢,一道閃電落在紫娉身上,她被電暈了過去。
她本來想用白玉珠花簪對付安藍,沒想最後不僅讓安藍奪回了白玉珠花簪,還被玄雷珠中所蘊含的雷電之力電暈,擂臺賽剛開始不到一炷香(五分鐘),安藍便以驚人之勢贏得了第一場。
當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容地跳下擂臺時,子虛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子陵,我剛剛沒有看錯吧?那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剛剛那一擊並不高明,可以說極其野蠻,但正是這份野蠻給人極大的衝擊力。
彷彿一切的招數在她的力量面前都變的極為可笑。
當初紫娉一起的藍衣弟子在另一個擂臺下盯著她,她對著他輕笑,伸出大拇指然後慢慢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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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果果的挑釁!
那藍衣弟子捏緊了拳頭。
“不錯啊。”雲姑託著下巴點了點頭,一隻手搭在百勝衣的肩膀上,“那簪子是怎麼回事。”
“我給的。”
“啊哈,我就猜到是這樣。”
“那丫頭是誰?”看臺上老道們在彼此詢問。
“不知道,不過她剛剛用的身法好像是踏雲乘風,或許跟白師弟有些關係。”
“我想起來了,幾月前就是秦泰在宗裡胡鬧之後,白師弟曾和那人打了一個賭,若兩年之內有一個普通的灰衣弟子透過內門弟子選拔的話,那麼那人便允許他下山。難道這丫頭就是那名灰衣弟子?”
聞言老道們齊刷刷地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尾座的一紅一白兩姐弟,見雲姑對著他們笑,又硬著頭齊刷刷地轉回來。
“他上次與那人爭吵,一怒之下自將為白衣弟子去了十丈峰,這次又想離山麼?難道紅雲就沒有勸勸?”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師弟的脾氣。看似很好說話,但是骨子裡卻比誰都倔強,他與那人都是天字縱才,若是兄弟齊心又何愁我離雲派不昌盛。只可惜…唉…不提也罷,只是苦了紅雲。”
66章 危機
擂臺賽的規則是這樣,先是同號碼的上午打一場決出勝者,然後下午,獲勝者和獲勝者失敗者與失敗者再打一場。
兩天下來每人一共打四場,按照往年的情況來看,一般兩勝兩負就可以入選內門弟子。
安藍下去後觀察三號擂臺的第二場比賽,這場是有宛蝶對子木,他們兩人都是藍衣弟子。
宛蝶給安藍的印象很深刻,如果說她的身法是快、詭異的話,那麼宛蝶就是輕靈飄逸,所有的動作都如同舞蹈一樣美麗,安藍猜這些師兄弟裡喜歡宛蝶的一定很多。至於子木…他是另一隊的,安藍對他沒有什麼印象。
宛蝶已站在了臺上,但是她卻盯著下面的安藍:“我不會輸給你。”
同樣以速度見長,安藍也想試試她與宛蝶誰弱誰強。“那就請師姐多多指教。”
“哼,先過了我這邊再說。”子木冷哼一聲,明明是他與宛蝶比試,但是卻被兩人視若無睹,而且說得好像他已經輸了一般。不就是速度快了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他前三關可都是輕鬆渡過,誰像他們好像丟了半條命似的,這樣的人也敢藐視他?他會好好讓她嚐嚐什麼是失敗的滋味。
離雲派的內門弟子選拔進行得如火如荼,魁州卻發生了一件大事,神威突然將雷鷹逐出十二鷹,並派諸多高手聯合追殺,雷鷹寡不敵眾一路北逃,最後在眾人圍剿之下跌入冰河之中生死不知。
而大荒也掀開了一股腥風血雨,惡神山上突然冒出一股勢力,在大荒瘋狂地屠殺炎夏的修行者們,每殺一人便將其屍首剔為白骨懸掛於木樁之上,手段極其殘忍,一時間大荒已成為煉獄。
除此之外,神威迅速擴張勢力兼併了不少山寨,與望月崖已勢同水火。
管道上一個火紅的身影騎著馬不停地奔跑著,身上插著一把毒箭,她的臉色泛青,嘴唇烏黑,她使勁地抽著馬鞭,馬嘶叫一聲不堪重負前腿跪地,她從馬上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