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而且會上癮,就好像毒品一樣。
骨架是用血櫻木樹心做的,也是紅色,血液一樣的顏色,就是味道也是如血般香甜,如果用它來喂妖獸,會讓它們發狂發瘋。
鼓上嵌著九顆鎖魂石,每顆鎖魂石裡都鎖著一個美女的生魂,鼓面是人皮,而這皮囊的主人就是魂鼓的主魂。”那還真是謝了。“安藍皮笑肉不笑,魂鼓散發出來的味道讓她覺得噁心。
荊家人已經打了起來,靈門大炮在山谷中肆意轟炸,其中還伴隨著荊元榮狂躁的笑聲,他在荊家扮老好人,辦了這麼多年受了無數白眼,為的就是這一刻,只是那笑聲太過刺耳,聽的安藍很是不爽。
不爽辰沐,不爽荊元榮,不爽荊家的人為了向上爬把她當成踏腳石。”很吵呢,不如先讓他閉嘴好了。“金甲銀皇眼中紅光一閃,突然消失在辰沐面前,再出現時已到了山坳上,安藍一腳踏在靈門大炮上,以她的腳為中心靈門大炮迅速縮水,這都是冰魄寒魂的寒氣。
厚厚的冰塊結在上面,普通武器根本就破不了它。惡神山的人圍住安藍,可是她的速度實在太快,他們還沒有圍攏,她就從縫隙之中穿出去,接著去凍下一門。
荊厲看準時機,一支靈箭射入對方隊伍裡,又是死傷一大片。荊元榮帶了六門靈門大炮,這是他能調動的最大數字。
六門轉眼就被安藍凍住了兩門,他招出金甲元帥緊隨其後,他的金甲元帥也和別的不同,手上竟然拿著一個大大的血滴子。
血滴子專割人頭,何等歹毒,雖然他常年扮笑,但是從這個傀儡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是何等歹毒。
金甲元帥丟擲血滴子,好像在安藍身上安了定位系統一般,無論從安藍怎麼躲怎麼轉它都始終跟在安藍身後。安藍一直有個疑問,無論是當初小紅噴她水槍,還是與子敬對練,又或者現在面對荊元榮他們都能準確的判斷出她的位置。不管她跑得有多快,他們總能封住她的行動,難道金丹期過後又特殊能力能封鎖他人的行動?”跑,我看你還往哪裡跑!“飛在空中的血滴子突然加速,已經飛到了安藍的頭頂,馬上就要扣下來,金甲銀皇抓住安藍,長槍紮在血滴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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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血滴子中發出咯咯的聲音,刀片絞著長槍,槍竿被絞成螺旋形,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原樣,倒是刀片被絞的坑坑窪窪不成樣子。
不愧是上古珍惜礦流銀秘鐵果然不同凡響。
金甲銀皇嘴裡又發出嘲笑的聲音,槍變成一把彎鉤,勾住血滴子用力一扯,金甲元帥被它扯到過來,他一拳砸在金甲元帥的胸上,金甲元帥飛回去落到一門靈門大炮上。大炮被壓垮,裡面的火雷彈受到衝擊炸開,來不及跑的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炸成就連金甲元帥也被炸缺了一塊,其威力可想而知。
堂堂荊家長老竟然對付不了一個築基期的小丫頭!
又是一道靈箭發出,四面的山坳已經變成了小土包,山谷更是坑坑窪窪滿目瘡痍。
辰沐包餃子的戰術徹底宣告失敗,不過這並不代表安藍等人就能衝出去。
辰沐帶的人是他們的好幾倍,剛剛一陣狂轟濫炸荊家的人死傷近半,荊坤的人馬更是傷亡慘重,他也沒有和荊厲一起對敵。
他們依舊被包圍著,還有三門靈門大炮,情況沒有絲毫的好轉。”再掙扎也是徒勞。“辰沐呵呵的笑了笑,烈日當頭,風一吹過,塵土滿天,腳下的黃土地被浸成了紫黑色,濃濃的血腥味怎麼也散不開。
遠處傳來了妖獸的狂吼,一個又一個此起彼伏,從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正有大量妖獸向這邊靠近。”我問你,如果他們死了會怎樣,是不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禍到我和我師叔身上。“安藍站在金甲銀皇肩上問辰沐。”呵呵,你很聰明。“辰沐舔了舔嘴唇,”果然用你來做主魂不錯。你也玩夠了,現在換我玩了,放心,我不會再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傷口,我還想要一張完整的皮。“說完,辰沐那蒼白而修長的手,敲了一下鼓面,是個美女從鼓裡飛出來,她們一個個體態婀娜貌如天仙,只是 面板蒼白雙眼無神,透著一股死氣。
十個人有一個纏扶在辰沐肩上,她和另外九個看起來不同,她的眼中還有一絲生氣,面板也沒有那麼蒼白。她應該就是這面鼓的主魂,魅。”這就是你這次看中的女人?不怎麼樣嘛。“魅居然會說話。”讓我吃了她如何?“魅舔了舔自己鮮紅的長指甲,對辰沐說道。”就怕你吃不下,可別小看她。呵呵。“魅笑了兩聲不以為意,不就是個築基期的小丫頭嗎,能翻出什麼風浪來。”去。“魅根本沒有將安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