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危險至極。
殷霆鈞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不會接吻?”
蘇詩詩不甘示弱,美眸瞪他:“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從不知道接吻是一件這麼粗魯疼痛的事。”
“那沒辦法,你得適應,隨叫你不配合?何況這……”殷霆鈞不知道想到什麼,聲音極輕的飄出來:“是我的初吻。”
蘇詩詩:“……你。”
她反抗的動作,忽然一頓,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又聽他問:“你是不是?”
“當然不是!”蘇詩詩臉燒得受不了,處於自尊心堅決不承認,雖然她不能理解一個男人二十六歲還有初吻那副自豪的口吻是怎麼來的?
“那你得教我。”殷霆鈞不恥下問:“怎麼吻你才是一件不粗魯疼痛的事。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那話的全意,是:這樣吸,這樣吮,還是這樣啄?
蘇詩詩被他吻得全身酥麻,慌得想逃,卻一直被他像囚徒似的壓著,動盪不得,又被他這麼問,第一次窘迫得說不出話。
“殷少……你……到底想……怎麼樣?”
好不容易,她才在吻式攻擊下,艱難的吐出這句話,結果就知道自己這句話問得可真不是時候,因為男人的聲音壓著她的耳廓,說得那麼情!真!意!切!
“我想剝了你的衣服……從裡到外……吃個暢快。”
第3450章 優雅的流氓19
好多天,蘇詩詩只要閒暇下來,腦子裡都是這句“情真意切”的大實話,每每走神之後,渾身都是一個寒顫,一股電流從尾椎串燒到全身,臉頰火辣辣的燒。
“蘇詩詩,你怎麼了,沒事吧?今天確實很熱。”
蘇詩詩摸了摸自己的臉,回過神來,第n次風淡雲輕的搖頭:“沒事,這份演講稿還需要再改改,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有些不妥,你拿回去重新琢磨琢磨。”
“好的。”
等下級同事離開後,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喝了一大口涼水讓自己冷靜冷靜。
十天了,還沒辦法從魔咒中將自己解救出來!
那天殷霆鈞也沒對她做什麼,不過就是被一個不好惹的男人洶湧的奪走了初吻而已,可每每閉上眼睛,或者走神的時候,那記憶就清晰得彷彿發生在前一刻,搞得她最近都有些心神不寧,彷彿一閉上眼,就能勾勒出自己被人剝了衣服的不堪畫面。
真是瘋了,殷霆鈞!
“蘇詩詩,又是你的花,最近辦公室裡收花收得最勤的可就是你了,桃花運旺啊。”
蘇詩詩接過花,不想多說什麼,直接將一束小花插在辦公桌上的花瓶裡。
這兩天收到的都不是那種從花店裡買的一大束,不知道往哪裡擺放的玫瑰,而是很有情趣、像是被一個不懂得插花的人隨手擺弄的頑劣之作,精緻小巧,不佔地方,剛剛好擺在電腦旁邊,處理公務累了猛一抬頭,看到這麼一束花,讓人的心情想不好都難。
殷府。
殷夫人看著被孫子糟蹋掉的寶貝花骨朵兒,想教訓又不忍心,畢竟孫子在家裡養傷,可能是憋壞了太過無聊,只能苦口婆心的說:“霆鈞啊,不想學插花,我教你。”
“好啊。”殷霆鈞饒有興致的拿著剪刀剪花枝。
可是第二天,蘇詩詩卻沒有收到花,大概是每天都收到花習以為常,忽然沒有了反而上了心,到了下午四點竟鬼使神差的給門衛打了個電話,問門衛有沒有她的東西。
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上了趟洗手間拿冷水拍了拍臉,蘇詩詩懊惱的瞪了瞪鏡子裡的自己:“瘋了麼?”
她是有多無聊竟然會惦記這麼點小事?這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哪裡來的?
回到辦公室,下班前接到國務卿秘書打過來的電話,告訴她明天隨國務卿去國外出差幾天,蘇詩詩大大的鬆了口氣,確實需要去國外透透氣,忽然覺得連首都的空氣都是獵人的牢籠!
蘇詩詩帶著逃出牢籠的雀躍心情,整理過辦公桌後,和幾個同事一起下班去停車場,說著笑著腳步驟然間深深頓住。
殷霆鈞雙手環在胸前倚在她的車前,身上的襯衫十分愜意的解開了三枚釦子,高大的身體倚靠著她的寶石紅瑪莎拉蒂,竟沒有半分違和,反而透著一股恣意的邪魅姿態。
蘇詩詩的心咯噔一下,說不上是驚還是喜,旁邊幾個同事意外的看了看殷霆鈞,又看看蘇詩詩,笑著和她分手說拜拜。
殷霆鈞的頭微微一偏,十分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