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騙我!”
李雲峰見她氣呼呼的小樣兒,笑著說道:“我昨天還說這裡靈能能超過你的不超過十個。不過可惜,公孫景就是那十個中的一個。不過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沒有必要拿自己不擅長的跟人家的長處比。”
“誰要跟他比呀?”陽光揮揮手,招呼他身後的元一過來,指指在場中舞劍的那個人,問他:“你能勝過他嗎?”
元一點點頭,答道:“回師叔。打敗他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是我親自上場,恐失了我們道家的身份。”
陽光撇著嘴笑笑,心想我剛才親自去搶那個球都沒說失了身份呢,你小子居然還拽起來了。
“算了,那我們還是看熱鬧吧。”
說話間,刑家的弟子已經退下。巫家的那個綵衣女子腳步輕盈地上來獻舞,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一轉,玉臂一伸酥胸微露,妖嬈的一個旋身,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臂上的彩帛隨著她的旋轉輕盈舞動,漸漸地越轉越快,而伴奏的鼓點也越來越急,陽光感覺有些暈了,趕緊轉過頭,可是鼓點的聲音越來越快,她的眼前開始出現幻象,好像那美人兒妖嬈的腳步就踩在她心口上一樣。
李雲峰一看她道行還是不夠,於是用手指蘸了點兒酒在她的手心畫了個符,陽光的神智才漸漸清明起來,舉目四座,卻皆是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
直到一陣清越的笛聲響起,壓過了那個有節奏的鼓點兒,她心口才忽然陰霾盡散,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家的小黃鶯上場了,只見她衣袂飄飄、蓮步輕移走到中央,那綵衣美人便繞著她身周起舞。一個一襲白衣氣質出塵清麗如水,一個綵衣飄飄性感妖媚熱情如火,舞步和著笛聲,居然天衣無縫的和諧。
“咱家的小黃鶯真不錯,這笛子吹得真好聽。”她忍不住讚許道。
元一聽了,笑著給她介紹:“師叔,這個小黃鶯是峨眉派的首席大弟子沈怡君,她可是峨眉沈師伯的掌上明珠,從小就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等級證書都拿好幾個了。”
“不錯不錯,我們道家優秀的人才還是不少的哈。”陽光回頭對李雲峰笑道。
李雲峰點點頭,“嗯,幾年不見,他們都有長進了。”
元真他們聽了,便都有些得意了,只是大師兄在場,他們也不敢造次,只是在心裡偷著樂。
一曲終了,陽光以為終於可以吃飯了,卻聽公孫景目光看向這邊,朗聲對李雲峰拱手說道:“小侄冒昧,不知可否向李師伯討教幾招?”
他這話一出口,申之茂便是一愣:今天這個場合他怎麼會說出這麼不知輕重的話?
李雲峰卻是心領神會地微微一笑,沒等他回答,元一已經在一旁替他回答了:“元一願代師伯跟師兄過招!”
李雲峰點點頭,讓他附耳過來,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元一便身背長劍走到場中,對公孫景一拱手,然後從背後拔出長劍,溫文爾雅地笑道:“師兄,請!”
“道友請!”說話間,公孫景也迅速拔出長劍,飛身而至,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瞬間籠罩在劍光之中,一時之間居然難分勝負。
公孫景用的是重劍無鋒的玄鐵劍,劍身重,劍法卻奇快無比,換招也是乾脆利落;王元一勝在身法靈活劍身輕薄,公孫景的劍快如閃電,劍劍直奔要害,卻總是在將要一擊即中的時候被他巧妙化解,甚至還能借著他劍勢將收未收之機反戈一擊;兩個人一個凌厲矯健如猛虎下山,一個飄逸靈動如蛟龍出海,一時間居然難分勝負。
公孫景用的是自家家傳的玄鐵劍,王元一用的是武當至寶游龍劍,這兩把劍放到古玩市場上都是無價之寶。簡而言之,兩人用的都是真傢伙,一不小心要出人命的!
陽光不知不覺地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神色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生怕誰一個失手傷了對方。
李雲峰眼見著她捏著茶杯的手越握越緊,忽然猛地一顫,一杯清茶隨著她的動作灑出了半杯。
他再抬眼看向場中,只見王元一閃身躲過公孫景刺過來的長劍,同時手中劍光一閃,游龍劍已然指向公孫景的咽喉,而此時公孫景身在空中無處借力,手中的劍式未盡,想要躲閃已然不及,王元一準備點到為止,正想收勢的時候,忽然見公孫景猛然側過身,身體沿他的劍身迅速逼近,而剛才那招擒龍式居然還有後招,王元一隻得閃身躲閃,這一進一退之間,只覺虎口一麻,手裡的長劍生生脫手。
兵家的那位激動地站起身,拍掌大笑:“好!公孫賢侄果然是青出於藍!”(未完待續。。)
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