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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判公垂青,彼此便是一家人,將來在幫中地位必不低下,藍朋友此言怕不讓小老兒太以免地自容,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內好撐船,小老兒已知過,還望藍朋友多多諒宥。”

藍九卿冷哼一聲,方待再說。

一旁柳含煙已是不耐馬鑫武這份靦顏曲膝,令人厭惡奴才像,暗蹙雙眉地插口說道:“藍兄,這位接引大人既已如此解說,你就不必再說什麼啦,入幫正事要緊,你我速隨接引大人動身吧!”

藍九卿一聽柳含煙出言阻攔,心中雖是萬般不願,但是此時此地也不容他不聽,只得微一頷首,閉口不言。

馬鑫武乾笑一聲,一邊說話,一邊卻將一雙陰鷙狡黠目光,,緩緩移向柳含煙:“對!這位申朋友說得對,入幫事大,不可在此久留,就請兩位隨小老兒,啊!任……”

柳含煙身形入目,他倏地心中狂震,“啊”地一聲,個“任”字衝口而出。

柳含煙,藍九卿心中俱感一緊。

葛衣老人卻是不明所以地一怔。

這一剎那間,可以決定兩人此行的成敗,甚至於是決定整個武林興衰的關鍵。

柳含煙腦中靈光一閃,情急生智,倏地轉身,一聲暴喝:“什麼人?”

夜涼如水,明月在天,四周空蕩,萬籟俱寂,哪有一絲人影?

瞬間,柳含煙轉回身形,故作大惑不解地詫聲問道:“接引大人,哪有人呀?”

這一機智,這一應變之速,看得藍九卿暗暗心折,自嘆不如,他一雙陰鷙目光中,異采頓射地深注柳含煙一眼,含意卻是令人難懂。

馬鑫武先是一驚,繼而一見黑衣書生轉身揚喝,心中又是一怔,旋即又暗笑自己過於緊張,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地疑作疑鬼,任負曲縱是功力再高,也瞞不過判公一雙神目,更不會如此大膽地跑來此處有所企圖!雖如此,他仍是百思莫解世上為何有身材、舉止如此相似之人。

至此,他甚為尷尬地乾笑一聲:“小老兒適才明明看見申朋友身後有一條黑影一閃掠過,想是小老兒一時眼花看錯了,要不就是些野犬山兔之流。”

說完,陰鷙目光一掃兩人,又是尷尬一笑。

兩人話聲入耳,再一細察馬鑫武神態,不似有藏奸模樣,不由暗感心中一鬆,齊齊輕籲一口大氣。

正在此時,左邊遠方空際,突又冒起一蓬紫色光華,緊接著又是兩聲短促的尖銳哨聲。

兩人俱感一怔,心想!這可能是地幽幫二關,所派出接引後,久候未見人來,發出的催促訊號。

果然不出兩人所料,馬鑫武與葛衣老人在遠方空際冒起紫色光華之際,已是神色倏變,哨聲一起,兩人身形又是一陣輕顫,馬鑫武更是驚慌失措地顫聲急道:“二關已發催促訊號,兩位快隨我動身,再遲片刻不但小老兒要身受幫規嚴懲,就是兩位也難免波及,快走!”

“走”字甫落,也來不及再等兩人答話,身形已自飄起向紫色光華冒起方向疾馳而去,身在十丈以外,猶自回顧兩人,語帶哀求地道:“稍時若見著判會還請二位多擔待,小老兒感恩不盡!”

兩人互視一笑,向著驚魂甫定的葛衣老人,略一拱手,身形齊齊飄起,隨著馬鑫武身後電射而去。

葛衣老人驚魂甫定,目睹兩人臨行時的絕世身法,不由大駭,震懾得竟將一雙剛自拱起的雙手忘了放下,一雙三角眼怔視兩人逝去處,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半晌,方自長吁一口氣,一邊轉身步向茅屋,一邊懼容猶存地搖頭嘆道:“那姓藍的後生功力驚人猶有可說,而那姓申的後生師出無名之輩,怎地功力身法卻較那藝出六神通之門的藍姓書生高出多多?好在我適才並未故意刁難兩人,否則他兩人,乃是判公所薦不說,單就兩人一身功力已是舉幫除冥後、公主、判公外,已鮮有敵手,我這一身老骨頭就更不必說啦!唉!看來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之言,委實不虛……。”

“虛”字甫落,人已步入屋內,“呀”地一聲,兩扇柴門又復緊閉如前。

夜色中,又恢復一片如死寂靜。

這看來陰狠毒辣,狡黠刁猾的無名葛在老人,一念之誤,不自覺中為自己幫中引來了漫天大禍,兩個年輕煞星;又目睹二人絕世身法驚駭之餘,竟興起了歲月無情,英雄暮老之感慨。

藉此夜空沉寂的片刻,我先為各位釋疑一番,然後再為各位詳述柳含煙、藍九卿此去的驚險情狀。

藍九卿既為六神通門下唯一愛徒,又是惡名滿武林,何以葛衣老人在乍聞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