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情報的間諜427人,獲得該組織活動的情報2913份,成功阻止了此類行動2100多次。
另一份顯示,聯軍軍控委員會在1925年年末發動了一次大規模突擊檢查,查封了一個克虜伯公司旗下的炮彈生產廠,沒收了炮彈5000多發,150毫米口徑大炮20門。這些武器在第二天就地被全部銷燬,德國人為此次違規行為賠償了7萬美元的罰款,並且由外交部正式向法國和英國等相關國家道歉。
這些說明至少在1927年之前,以法國英國和比利時人領導的聯軍軍控委員會依舊在行使它的職能,並且獲得了一定的成功,至少在這個時期德國國防軍的擴張是受到嚴重遏制的。
不過事情到了1929年的時候出現了轉機,英國人因為經濟危機,實際上已經徹底退出了聯軍軍控委員會,失去了英國人的壓力,法國政府又迫於國內經濟形勢收斂了氣焰,顯然這個機構對德國國防軍的威懾削弱了不止一點。
在隨後的資料裡表明,這個機構差不多對德國國防軍徹底失去了制約作用。在1920年這一年裡,委員會突擊檢查了德**工企業9次,突擊檢查軍隊2次。而同樣的檢查在1930年只針對軍工企業進行了可憐的1次。
從這一次的結果也看出了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日薄西山。這一次聯軍軍控委員會的軍官在一家柏林郊區附近的克虜伯新建軍工廠裡查出了沒有登記彙報的41門違規150毫米口徑大炮,還有7000多枚毫無記錄的炮彈。可是這一次德國人非但沒有道歉,甚至都沒有銷燬這些武器,只是把這些武器填在了表格上就草草了事了。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一名法**官一邊嘆氣一邊感慨道:“前幾年,我們到哪裡去檢查都行,現在想去這些地方,連門口都進不去,我們拿著證件,他們拿著衝鋒槍!”
“這還不算什麼,過去的幾個月時間裡,我們的人遭到過恐嚇還有毆打,現在我們走到街上都要配帶槍支,要不然就會有一群穿著黨衛軍的人上來尋釁,那些該死的德國貧民還在一旁叫好。”另一個軍官說道。
格魯多上校把手裡的檔案丟到辦公桌上,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向法國還有英國遞交的報告書被退回了。”
“退回了?我們提供了那麼詳細的證據!”第一個說話的法**官氣惱的說道:“很多證據都能證明,阿卡多是德**隊擴充軍力的罪魁禍首。”
另一個軍官也跟著點頭:“是啊!從那個神秘電話的警告開始,我們就監視著阿卡多,雖然隨著他的地位越來越高,監視也越來越困難,可是依舊取得了大量的證據。”
“1925年,他曾經趕到慕尼黑,隨後就有證據表明德國人在慕尼黑的南部山區開墾了一個秘密軍事基地!在那裡訓練坦克部隊!”
“他一直和國防軍內部的一個叫凱瑟琳的將軍有密切聯絡,而這個凱瑟琳將軍現在已經成為國防軍空軍的最高指揮官,這足以證明他其實才是德國人恢復空軍的幕後黑手!”
一說起阿卡多和德國國防軍擴軍的關係,大傢伙七嘴八舌的都議論開了,這裡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阿卡多其實才是德國國防軍的靈魂,因為幾乎每一次可以證實的國防軍擴軍,都可以在幕後找到阿卡多?魯道夫的影子。
“我們都知道這個人有罪!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角色了!先生們!我們的政府為了某些國際關係縱容著這個魔鬼;現在他已經成了氣候,我們的國家想要對付他也已經力不從心了!”格魯多落寞的說道:“這是我第三次要求審判德國危險分子阿卡多?魯道夫的報告,這也是我任內的最後一次報告了。我就要辭去聯軍軍控委員會負責人的職務了。”
“格魯多上校?您就要回國了?”在場的軍官都有些沮喪,大夥七嘴八舌的問道。格魯多上校一直是領導他們的軍官,和藹可親做事有條不紊,一直像一個大家長一樣照顧著聯軍軍控委員會里的所有軍官,所以他也深受這些軍官的愛戴。
“比利時國防部給我的訊息,今年年後,比利時將放棄在德國駐紮軍控委員會軍官,我要被調回國內了。這份報告,是我能做的最後一次針對阿卡多的反擊了。”格魯多嘆了一口氣遺憾的說:“即便是有很多愛好和平的人站出來幫助我們,可是我們依舊沒能阻止戰爭的逼近。”
“上校!我們帶上人,直接去他們那個什麼元首府邸!和他拼了!他要是肯伏法,我們就是死了也認了!他要是敢抵抗,至少我們的國家不會看著我們這麼去死!到時候……”一個軍官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