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確實要拿走,不過你的命我也要拿走。”等男主人按照吩咐做完,起身靠在一邊的時候,男人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得意的說道:“因為我們要用你的死,來給後面的行動造勢。”
“開了槍,你也不會跑掉的!這裡是猶太人聚居區!”男主人盯著男人黑洞洞的槍口,語氣裡帶著哭腔說道。聽到了動靜的女主人這個時候走出了臥室,看見了眼前的一幕。
“啊!救命啊!”出於本能,她尖叫了起來。
“呯!”男主人被一槍打中,捂著胸口倒在了血泊中。
“不要!”女主人驚聲喊道,卻也沒有改變自己的命運。
“呯!”又一聲槍響,女主人也被打中了。
男人拎起箱子,衝到了還在掙扎的女主人的身後房間,對著床上還在揉眼睛的女孩開了兩槍,一邊開槍一邊遺憾的搖頭:“可惜了!沒能玩玩再殺掉。”
然後他轉身又給地上的女主人又補了一槍,跑過去踢了踢已經絲毫不動的男主人,這才向門外跑去。這個時候門外的樓道里已經有很多人探出了腦袋,他們都看見一個拎著箱子的黨衛軍軍官跑下了樓,手裡還端著一把冒著輕煙的手槍。
“殺人啦!”一聲尖利的叫喊還有剛才的五聲槍響破壞了寧靜的夜空,周圍的燈逐漸亮起,住在樓裡和附近的猶太人居民都披上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他們原本就在納粹的恐嚇還有威脅中活的提心吊膽,所以現在也就分外的團結。
警車在一小時之後才姍姍來遲,幾個睡眼稀鬆的警察記錄著周圍猶太居民們的憤慨還有惱怒。
“他們說看見元首的黨衛軍行兇,做證的不止一人,他們怕我們偏袒現在還圍在這裡不走。”一名警察對自己的上司說道:“現在問題很難辦。”
“現場怎麼樣?”負責的警官皺著眉頭問道。
“現場開了5槍,具體是什麼手槍還要看屍體的檢查報告。”一名警察上前彙報:“保險櫃被開啟了,裡面的錢都不見了。”
“給黨衛軍的值班室打電話,問他們今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警官悄悄的退了一步,對身後的警察吩咐道:“還是老辦法,記住他們是說需要核實,還是說需要詢問。這兩個詞很重要!明白了麼?”
“長官!”一個警察急三火四的跑過來。
“又怎麼了?”警官有些不耐煩的惱怒道。
“黨衛軍來了!他們接到了舉報,說是有人冒充黨衛軍行兇!”那警察氣喘吁吁的說道。
“這把我弄糊塗了,到底今天晚上鬧得是哪一齣啊?”警官一擺手:“跟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幾個警察來到了巷子口,那裡堆擠著大約三排的猶太人住戶,正在和巷口外面大約三十多名黨衛軍計程車兵對峙著。這些黨衛軍端著步槍,橫眉冷對的指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居民,因為訓練有素和冷酷無情,他們顯然沒有被群情激奮的居民干擾到自己的情緒。
等到當值的警官走到了巷子口,撥開了人群,看向了那一排端著槍的黨衛軍士兵之後,嚇得冷汗順著頭盔直接滴落到了自己的後脖子上:“將,將,將軍閣下。您怎麼了來了?”
站在兩排士兵後面的,被幾個黨衛軍軍官圍在當中的,不是別人,正是德國黨衛軍上將(這個上將不是國防軍軍銜),元首阿卡多最寵愛的親信之一萊因哈特?海德里希。
“元首萬歲!”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是失禮了,那警官趕忙舉起右手,立正敬禮:“大德意志黨萬歲!”
“兇手跑了?”海德里希皺著眉頭擺弄著自己的皮手套,這雙手套可是元首阿卡多親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所以他一直珍愛有加,從不離身。
“將軍閣下,我們趕來的時候,確實已經跑了!有目擊證人說,他穿著黨衛軍的軍服……”警官越過士兵,湊到距離萊因哈特儘可能進的地方,輕聲回答。
“那是偽裝的!昨天在第7街區就已經有了一個同樣手法的案子!故意深夜在猶太人聚居區開槍,故意被人看見穿著。不然你以為我大半夜的還能站在這裡麼?”萊因哈特眯起眼睛冷哼道:“惡劣的栽贓,不過不得不承認,很有效果。”
“是,是!”警官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說道:“卑職這就安排警力,保護附近的居民區!杜絕此類事件發生。”
“恩,去辦吧!”萊因哈特擺了擺手,示意警官可以離開了,然後他給身邊的幾個軍官下達了一些命令,之後就鑽回到自己的小汽車裡,在幾輛汽車的保護下離開了巷口。他一走,那些衛兵也都背上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