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動。
還是身後的宮女大著膽子回她:“太子……不……前太子他已經死了。”
死了?葉重雪笑。
她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落在屋簷之上,又落在牆角之中,厚厚的一層雪白仿若遮住了這間宮殿的血腥氣,掩蓋住這裡面死去的將士屍骨。
她道:“要麼讓他來見我,要麼送我去見他。”
宮女勸不動貴主兒,只能出了門。
殿內的門一關上,身後的人就一把扯了剛剛說話的人胳膊,惡狠狠地語氣裡滿是恐懼,太監站在她面前,咬著牙:“你是瘋了嗎?”
“誰讓你提起那位的?”
前太子,徐拂玉,一個月前還是豔絕京都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是成了提都不能提起來的鬼煞。
小宮女跪在地上嚇得直不起身:“是……是娘娘天天問,奴婢只能說。”
“你還頂嘴。”太監揮手讓人將這小宮女拖下去,自己則去了太極殿。
殿內,徐鶴橋剛下早朝。
他剛登基,朝中正是不穩的時候,每日廢寢忘食不敢有片刻的休息,進去的時候便察覺到裡面一股黑沉沉的壓迫感。
徐鶴橋沒掀開眼簾,他先是將手裡的硃批寫下,隨即才抬起頭往下看了一眼:“你再說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