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事太危險了,我會另想法子的,你們幾個孩子就別再摻和了。”詩畫連聲阻止,三個小孩要是不顧勸阻,拿雞蛋去碰石頭,真出了事,該怎麼辦?
“我的家人很快就回來了,他會想辦法解決的。帶你們玩後,就得乖乖的給我回家。”再過幾天木頭就回來了,到時說不定會有良策。不知不覺中,她竟如此依靠木頭了?
“好吧,我聽詩畫姐的。”三個小孩異口同聲道,心裡打的主意卻是另一番。
前一刻還喊打喊殺的,下一刻就如此聽話?詩畫心裡也有個底,知道他們是在應承自己,背地裡還另有打算。得小心關注著他們才行,他們仨,任何一個出了事,她都負不起責任。
整整一天,詩畫帶著他們仨去遊湖、聽曲看戲、吃美味零嘴。三個小孩有勁的很,到處跑到處逛,連越冰那冷冷的臉上也泛起了絲絲的笑容。
怕他們生事,詩畫盯他們盯的緊,可還是出事了。她掏錢給他們仨買零嘴,誰知一轉身,人影都沒有了。找了好幾條小巷,才發現他們仨正在一個小巷子裡,將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哥推在牆上。越冰的那條蛇纏在他脖子上,正危險的吐著紅信。越紫那把大刀直指那人肚子,只要一用力,估計就腸穿肚爛了。而那個牛翔,正在搜他的身,將錢袋子扯下來。
被打搶的公子哥嚇的全身發軟,面無血色……
詩畫氣的兩眼冒火,喊道:“你們三個……”真不知這三個孩子為何會有這種惡趣,都說泫雲谷富甲天下,他們含著金鑰匙出生,竟還出來打搶?
越紫一聽詩畫的聲音,手一抖,那刀差點刺進公子哥的肚子,她忙向兩人打了臉色,“快跑!”
那小白蛇“嗖”的一聲鑽進了越冰的衣袖,跟著越冰、越紫飛上屋頂消失了。而那牛翔一躍身子,差一點就躍到了屋頂,誰知輕功不濟,就差了那麼一點,直直掉了下來,摔個四腳朝天。怕詩畫教訓他,他忙將手中的錢袋丟到嚇癱倒地的公子哥身上,朝詩畫飛撲而來,抱住她的腰,熱情道:“詩畫姐。”
詩畫怒的揪住他的耳朵,用力扯了兩下,拖了就走。一出巷子,忍著怒氣道:“越冰越紫呢?”現在人都不見了,要是到處鬧事該怎麼辦?
“疼疼疼……”牛翔摸著被扯痛的耳朵求饒,“詩畫姐,好疼,快放手。”
詩畫不忍心扯掉他的耳朵,鬆手,頭痛道:“他們呢?”
“……回去了,回鋪子了。”牛翔見巷子的那男子掙扎著想要起來,他拉了詩畫就跑。
回到鋪子一看,只見越冰、越紫規矩的站在一旁,一聲不吭。對面坐著個二十五六的少婦,美的讓人回不過魂來。吹脂可破的肌膚,眼眸黑而亮,小挺的鼻子,櫻唇微抿。
她看著越冰、越紫,眼微斂,不怒而威!
剎時間,詩畫只覺得鋪天蓋地的殺氣朝迎面撲來,無可閃躲……
相思成災
見詩畫進來,少婦打量了她一眼,站起身子走到越冰、越紫面前。伸手賞了一人一個爆慄,再左右手齊出,擰住他們的臉,怒道:“你們這兩隻小兔崽子,竟敢偷跑出來。跑出來也算了,還敢讓老子在後面追著跑,到處也找不著。”
那爆慄聲很響,擰住越冰、越紫的手勁也越來越大,滋滋生響。詩畫不忍心的想要求情,話剛到嘴邊,少婦似有預感般,扭頭瞪了她一眼,嚇的詩畫打了個冷顫,要說的話也忘個一乾二淨。
那眼神中全是惡意,跟強盜沒差別,警告她不得多管閒事。一個美的震人心魂的女人,竟然有這種如此不合身份的眼神?見越冰、越紫一聲都不吭,任少婦擰他們的臉,那她就應該是他們的娘,泫雲谷的女主人。可是真的會是她麼?泫雲谷谷主夫人——牛大魔。
“下次還敢不敢?”
“娘,我們再也不敢了。”越冰、越紫異口同聲的乖乖認錯。
大魔見兩人認錯,心情有所好轉,又重新坐了下來,得意道:“小兔崽子們,說吧,什麼時候跟我回去,你爹正在等著你們呢!”
越冰撫著被擰痛的臉頰,望了大魔微隆的肚子一眼,試探著問道:“娘,您也是瞞著爹出來的?”
大魔眼一瞪,“說的是什麼話!是你爹忙不過來,才讓我找出你們回去的。喲,你這小子才出來幾天,啥鬼主意都來了,我怎麼可能瞞著越越出來?”
越紫跑向大魔,扯開了放在桌上的包袱一看,裡面全是金銀珠寶,嘿嘿笑道:“娘就是瞞著爹出來的,不但瞞著爹出來,還搶人財物。不知爹知道了,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