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富一聽,眉頭緊蹙,咳了兩聲,正色道:“亦舒,這不對勁啊,爹養你十七年,吃穿不憂。現在你還沒嫁呢,這胳膊肘兒就往外拐了是吧?”
“爹,我是依事論事,您別胡扯行麼?”
“爹也是依事論事,是亦舒的心給葉雲搶走了。”這事,他得重新考慮了。如果葉雲真能成為賈家女婿,那情況又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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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賈府時,天已微暗,街上行人不多。詩畫抬頭笑問木頭,“你說賈大富會答應我們佔六成五嗎?”不是獅子大開口,而是以前,為了將生意做穩,不得已才□分成的。以後,葉家豆坊要開遍全天音,該拿的,不能少了。
“應該會同意的,他幾個月前就開了豆腐鋪子,可賺的不多,沒過多久就關了。現在他卻找上我們,看來是抱著誠意而來的,他只是出了成本就能收益三成五,而且這鋪子由兩家共同經營,我想,他會答應的。詩畫,這次又委屈你做黑臉了。”
“那你想著怎麼補償我?”詩畫蹦跳到木頭前邊,攔住他的去路,抬頭問道。
“詩畫想我怎麼補償你?”黑眸凝神的望著她,帶著暖暖的笑意。
詩畫歪著頭想了一會,壞壞的笑了,“木頭哥,你揹我,揹我回客棧就行。”
木頭按了下她的腦袋,“就這個要求?”
詩畫笑的只狐狸,卻誠實的點頭,“嗯!”
木頭當即蹲下身子,示意她上來。詩畫紅了下臉,乖乖的趴在他背上。幾年前他也是這樣揹她的,那時她的腳受傷了,趴在他背上,說,以後要嫁給他,做他的妻子。現在他又背了她,而且不到一個月了,她就要成為他的妻子,可以天天照顧他。
想到成親後就跟他名正言順的朝夕相處,詩畫伸長脖子,在木頭耳朵上親了下來。前行的木頭怔了怔身子,隨即低笑出聲。詩畫有點惱羞成怒,指甲輕輕劃在他脖子上。
第二天剛吃完早膳,賈大富早早趕到客棧。他不止一個人,還帶了一個人,換回女裝後的賈亦舒。
“葉大哥,我不是有心要騙你的,只是當時……”
“賈小姐,單身在外邊行走,得有自保意識。這事,葉某不會怪罪的。”木頭客氣的應承著,見第一面就知她是位姑娘家,可沒想到她會是賈大富之女。今日兩父女一齊前來,合作之事,怕是成了。沒想到,怕什麼,它就來什麼。看著眼前笑容臉面的賈大富,還有親自前來的賈亦舒,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詩畫,怕是又得悶著吃醋了。
“葉公子,合作的事我考慮了一個晚上。就衝著葉家豆坊這幾年響噹噹的名聲,我跟你合作了。葉、賈兩家齊心合力,拿下撫源的生意。”
“承蒙賈老闆看的起,葉某一定盡全力,不負您的厚望。”
午飯,四人是撫源最名貴的富華樓吃的,其中有一盤就是炒豆乾。賈大富一嘗,師傅的手藝不錯,但豆乾,卻遠遠比不上葉家豆坊的。想到這,他又高興起來,日後,撫源的豆坊生意,將是賈家的了。
“葉公子,這段時間米鋪有要事待我去處理。這合作的大小細事,我就全權交給亦舒處理了。亦舒年少不懂事,還望著葉公子多多提點才是。”
詩畫夾菜的筷子怔了一下,賈大富做法,意圖很是明顯。
“葉大哥,爹一生操勞,我也是時候該為他分擔一些了。聽說葉大哥做生意很有經驗,但我對這行一無所知,你可要幫幫我。”賈亦舒起身為木頭斟了一杯酒,語中帶了不易覺查的嬌羞。
“賈小姐過獎了,需要葉某幫忙的,儘管開口就是。”
見葉雲有這番說法,賈大富自是一百個放心,。吃完飯後,便急著籤契約,同意昨天的提議,分紅葉家佔六成五。木頭倒是不急,想大小事都準備好再籤也不遲。四人在撫源城逛,為豆坊選址。途中,賈大富聲稱有急事,便抽身出來,從而讓賈亦舒跟葉雲多多相處。
三人逛人一天,豆腐店選在了市集,將三個連在一起的小店鋪買下來,打通,連成自家鋪子。再到僻靜外買了所大房子,為製作豆乾的場所。
花了兩天的時間,基本上弄好了所有的事。詩畫將原料、用具寫了個單子,讓賈亦舒處理。交待好一切後,木頭及詩畫急著往桃塢趕。
“不要再悶悶不樂了,我們現在已經離開撫源了。”兩人坐在馬車裡,見詩畫失魂落魄的,木頭心疼的安慰著,“我跟你保證,我對賈小姐,真的沒那份心。”
“我知道。”詩畫彆扭的埋入木頭懷裡。賈家父女可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