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打入十八層地獄。
如果兩人還想在這莫斯科好好活著的話,就不可能拒絕這份邀請。
哪怕這是一出鴻門宴,也別無他法。
林素無奈的放下信紙。
“那就,這樣了?”
“嗯。”
赫卡蒂嚴肅的點頭。
誰也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著他們,但在這個緊要關頭,無論是赫卡蒂還是林素都不想出事。
隔天早晨,林素早早的起床。
他睡的地方是客房,隔壁便是赫卡蒂睡的主臥。
赫卡蒂雖然擁有性別障礙,性別認知變化是常有的事,但身體畢竟是女性,不太方便跟林素睡在一個房間也沒理由這麼做。
兩人一晚上相安無事,但昨晚林素睡得很淺,早上起床之後罕見的出現困頓的情況。
昨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他刺殺了一名俄國的大議員,回家還發現一封把他和赫卡蒂老底都翻出來的邀請函,不免令林素有點神經兮兮。
他覺得這莫斯科對自己實在是太不友好了,魔幻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沒個消停。
昨天晚上他故意沒有睡深,以太感知全開,正是在警惕有可能的襲擊。
畢竟不久之前他才剛剛刺殺了一名議員,要是被人發現線索追查到這裡來,雄獅團的人可不會那麼友好的敲門,恐怕是直接大部隊炸門強行推進。
這種睡不好覺的感覺大概是每個犯罪者的通病。
林素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起床到房間外面的洗手間洗漱。
在他刷牙的時候,頂著一頭亂糟糟頭髮的赫卡蒂也揉著眼睛進來。
“沃沃吼。”
林素含著一口牙膏泡沫,含糊的打招呼。
赫卡蒂迷迷糊糊的點頭,“唔,早。”
不知道是不是林素的錯覺,他總感覺今天的赫卡蒂跟昨天稍微有點不一樣。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證實了他的猜測。
只見到赫卡蒂路過他身邊,走到跟洗漱臺只有一面玻璃相隔的馬桶前,轉身,脫褲子,往下一坐。
聽著身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林素一時間放棄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