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的人,就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找得到了。
“那麼代價呢,代價是什麼。”
赫卡蒂認真的問道。
“這個嘛”
伊凡抿了一口酒,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在沉默了幾秒鐘後,他才開口說道:“雖然很難以啟齒但如果是身為俄國本地人的赫卡蒂閣下的話,應該知道俄國的政界有十分多的‘蛇類’吧。”
蛇類,這是知情者們給崇拜銜尾蛇組織,或是暗地裡投靠銜尾蛇的人的綽號。
有時候也叫‘蛇徒’,或是‘以太狂熱者’。
他們,簡而言之就是叛徒,反人類的叛徒,為銜尾蛇組織提供情報、物資、資金,甚至是培養人手。
“這樣的蛀蟲,在莫斯科並不少見。”
伊凡緊皺著眉頭說道:“在政界,就我所知就至少有五分之一的政治家有投靠銜尾蛇的嫌疑,暗地裡有多少就更難以判斷了。”
“如果你在屋子裡見到一隻蟑螂,說明它們已經到處都是了。”
林素搖晃著紅酒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伊凡聽了,只能苦笑:“或許確實是這樣吧。”
赫卡蒂輕皺眉頭,“我對政界的事情並不關心,反正不管他們多腐爛,對我來說也不會再壞了。”
“這可是你的國家,你一個俄國人不關心,那又要由誰來關心。”
伊凡皺起眉頭,似乎有些看不過眼。
到目前為止,這還是他第一次展現出不滿的情緒。
一直以來伊凡都維持著紳士的氣質,讓他這般失態可不容易。
“所以,你是個愛國者?”
赫卡蒂輕佻的反問。
“我不是。”
出乎意料,伊凡反駁道:
“如果我是,那麼我不應該成為一名政治家,而應該加入雄獅團。
我現在會是政治家的原因只有一個——我想要,改變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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