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在心裡,赫卡蒂認為那名執跨子弟是罪有應得。
畢竟對方不僅買兇殺人,還與銜尾蛇那樣的恐怖組織勾結,要是被外人知道,就算他爸是俄國總統也鐵定保不了他。
但關鍵是別人不知道啊!
當時事發突然,赫卡蒂也沒有準備錄音什麼的證據。
而那幾個親耳聽到那個男人與銜尾蛇勾結的人證,也就是他的幾個狐朋狗友,也沒有出來作證。
也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樂意。
反過來,在提供赫卡蒂殺人的證據的時候,倒是一個賽一個的快。
人證物證具在,赫卡蒂沒有一點翻盤的可能,不出意外的被雄獅團釋出通緝令,全國通緝。
那名執跨子弟坐在政界高層的父親也大為震怒,勢要將赫卡蒂抓回來。
赫卡蒂早就預料到了現在的狀況,因此在這件事有了結果之前,就先一步躲起來。
她心裡沒有一點僥倖,一丁點也沒有。
如果自己投案自首,是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赫卡蒂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換做是古代,這是會連累一整個家族的大罪。
天子與庶民同罪?
這種事聽聽就好。
普通人的命,和一個權二代的命,重量終究是不同的。
她這次犯的事,大到赫卡蒂絕對承受不住的程度。
因此,她理智的躲了起來,脫離雄獅團,以一個通緝犯的身份在地下世界活動,躲躲藏藏過了三年。
在三年後,她正一如既往的透過下水道在莫斯科活動的時候,意外撞見了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亞洲男人。
在他身上,赫卡蒂聞到了同路人的味道。
“我們,說不定能成為朋友呢。”
她第一次生出了主動結交的想法,對那個男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