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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收起書本,指著面前的椅子,說:“呵呵,坐呀。”她款款地坐下,姿勢端莊,顯示出她的良好家教。看到這點,我忽然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父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怎麼能生出如此空靈美麗的女兒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圓睜著眼睛,兩隻眼睛像夏日成熟的紫葡萄,一直落到我心田深處。
“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個與你一模一樣的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始終無法坦然地說出段瑜的事情。我心裡在害怕,害怕她以前就聽過這個故事。段瑜殺白鈴的案件肯定在平涼是十分轟動的,在一個小地方,這樣子的事情足夠成為百姓口頭幾年的談資了。葉淺翠去平涼旅遊,聽到有人提起是正常不過的事,然後她失足跌傷了後腦,開始癔想……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葉淺翠忽地笑了,說:“你看到了與我一模一樣的人,然後是不是聯絡到我暑假裡的遭遇呀?於是你以為有什麼古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呵呵笑著,十分歡欣,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葉淺翠收斂笑容,說:“你說的那個人,我知道。她是我的姐姐,我們是雙生子。”
這一回我驚愕了:“啊?原來不是……”葉淺翠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她經歷中遇到的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笑了笑,說:“也許那真的是幻覺。”她浮起了一個厭倦的表情,說,“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都不大想起,就當是噩夢吧。”
真的是噩夢嗎?我十分懷疑,想起段瑜,想起昨晚小松林裡赤紅眼睛的白老鼠,還有發出老鼠般吱吱叫的白衣女子。段瑜的事情,我本來想著要跟她談談的,可是現在的葉淺翠已擺脫了噩夢,並且意興闌珊地很不願意重提往事,我有什麼理由將她再度拖進去呢?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才明白自己在逃避,不願意面對葉淺翠可能是癔症潛伏者這樣一個事實。
“我以前並不知道自己有個姐姐,前幾天她才來找我的。”
我一愣,心想怎麼可能自己的親姐姐,而且還是孿生子,以前會不知道呢?她明白我的意思,繼續說:“我很小父母就離婚了,各自帶一個女兒,從不來往,連電話都不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個姐姐。而且我有記憶以來,也從未見過父親。”她說是父親而不是親暱的叫爸爸,神情略有悲慼,眼瞼又垂下,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蘊藏了飽滿的眼淚。但是她的不快樂,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心也微微疼痛了。如此光潔美好的女子,居然出生於一個破碎的家庭。
我大著膽兒伸手按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誠摯地說:“不要難過,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
她愕然地抬起頭,青蔥小手在我的手心裡微微顫抖,雙頰頃刻染成粉紅。“小時候,我看到別的孩子,父親疼母親愛,羨慕極了,也很難過。現在我長大了,明白了事理,想想他們也許有著不得已的原因吧。”多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呀,我的愛慕之心越發地盛了。
房間裡有短暫的沉默,然後我問:“你姐姐也在這個學校讀書?”看來那天食堂裡見到的那個與葉淺翠一模一樣的人和昨晚霧中遇到的那個酷似葉淺翠的人應該就是她姐姐吧,兩人生的真是相似呀。但是去小松林裡的白衣女子是誰呢?難道是葉淺翠的姐姐?想到這點,我不由得額頭滲出汗來。如果真的是她,那葉淺翠的姐姐可是位匪夷所思的人物。
“不是的,她在國外讀書的,回來度假。”
“哦,她是學什麼的?”
葉淺翠略作遲疑,說:“她學的東西很特別,專門研究一些靈異的事情,比如說印度的瑜伽、非洲部落的咒語呀等等類似於X檔案說的東西。”
“真是夠特別的。”我喃喃地說著,心頭突地跳了一下。看來昨天晚上去小松林的白衣女子就是她姐姐了。紅色眼睛的直立老鼠,血色眸子的女人,招之即來的黑霧,這些想必是葉淺翠姐姐從哪學來的巫術吧?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那對赤紅欲滴的眸子彷彿在朝我眨眼。我趕緊甩甩頭,將昨晚的事情從腦海裡丟擲。
“見到自小分離的親姐姐,很開心吧?”
葉淺翠沉默片刻,慢悠悠地說:“本來覺得這應該是件開心的事情,但是……唉,也許我們分隔太久,也許我們需要時間來適應來熟悉,現在對於我和她,只是有著相同的血脈,有著相同的外表而已。”她苦笑一下,悵然若失。
“慢慢就會好的,血濃於水嘛。”我嘴巴這般說,心頭其實好高興,葉淺翠還是應該跟她姐姐保持距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