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即哭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喊道:“當家的,求你救救我的女兒,救救我的老婆,求求你,求求你了。”說著,男人就朝秦朔磕頭了,他的臉上全是血,秦朔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女兒二字,還是讓他起了疑心。
“你的女兒是誰?”
“郝甜,我的女兒叫郝甜,求求你,可憐一下她,救救她吧。”
秦朔一聽,心當場就提了起來,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問道:“郝甜怎麼了,她在哪裡?”
“她被刀疤孫抓起來了。”
秦朔一聽,雙眼暴突:“你們帶著她去報仇了,你們三個人,居然去闖刀疤孫的傭兵團,你們這是在把郝甜往火坑裡推啊。”
“不是的……”男人受了重傷,說話的氣息越來越弱,他血淋淋的手抓住秦朔的手腕:“當家的,不是這樣的,我們今天吃過晚飯後,就帶著郝甜去逛一下,沒想到卻好死不死的碰到了刀疤孫,他一眼就認出了我們,就想把我們抓回去,我們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刀疤孫的對手,就逃了,可是他們窮追不捨,只有我逃出來了,郝甜和她媽媽,都被抓了起來。”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男人吐出一大口血,秦朔叫道:“醫生呢,給我去叫過來。”
男人緊扣他的手腕:“來不及了。”他口中似乎憋著一口血,雙眼圓瞪:“當家的,請你一定要救出我的女兒,照顧好她,下輩子,我給您當牛做馬。”說完,他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將秦朔的衣服都給染的通紅,他的手慢慢無力,握著他手腕的手也隨之掉了下來。
秦朔看著手腕上的一大截血跡,立即起身,抽了一個手下腰間的刀,衝了出去。
眾人看到這個情景,都是叫道:“當家的,我們跟你一起去。”
“留在這裡,我一個人足矣。”說罷,他已經上了車,車子如離玄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好在刀疤孫的營地離這個基地並不是很遠,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秦朔用了十分鐘不到就到了,他獨自一人,提著砍刀,見人就砍,見人就殺,此時的他,全身都沾滿了血跡,但是一想到這上面有郝甜父親的血,他就殺紅了眼。
秦朔要麼不動手,要是動手了,必定是血流成河,他每一刀都砍在要害,直接割破人體的大動脈,這個殺法,不會讓你很快的死去,這死亡之前的痛苦,又有誰能受得了。
他們看向秦朔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魔鬼,一人衝到刀疤孫的屋子裡,也顧不得裡面的場景,顫抖的說道:“老大,不好了。”
“混蛋,沒看到我正在辦事嗎?”刀疤孫伏在女人身上蠕動,那女人雙眼圓瞪,顯然已經沒了聲息,刀疤孫卻是並沒有停止,似乎還很沉浸於此。
屋子裡還有一個女孩不停的嗚咽著,她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嘴巴被封住了,只能這樣嗚咽,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她的姐姐,第二次,是她的媽媽,這個男人,先後殺了她最親的人,此時的郝甜,臉上淌著淚,眼中卻滿是仇恨。
“老大,傭兵之王殺進來了。”
“傭兵之王?”刀疤孫眼睛倏地睜大,急忙起身,說道:“你是說秦公子?”
“是。”
“他殺進來了,為什麼,秦冥要吞併我們?為什麼我一點情報都沒有?”
來人全身顫抖著,似乎還在害怕秦朔的狠戾:“我看著不像,他一個人來的,提著一把刀,已經將我們的人殺的七七八八了,恐怕很快就會殺到這裡了。”
話音還未落下,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哀嚎與尖叫聲,顯然,秦朔已經殺進來了。
刀疤孫皺眉,隨即看向郝甜,撕開她嘴巴上的封條:“小美人,告訴我,秦公子是你的什麼人?”
郝甜呸的一聲吐了刀疤孫一嘴口水,她狠狠的瞪著他,說道:“我會殺了你的,我會親手!殺了你!”
刀疤孫抹了一把臉,突然抬手狠狠的扇了郝甜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下一秒,郝甜的嘴角就淌出了血液。
他抬起她的下巴:“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他殺到這裡,我要殺你,也是分分鐘的事情,說,跟他什麼關係。”
郝甜突然笑了,因為她從刀疤孫眼睛裡看到了一絲恐懼,所以,她笑了:“我啊,是將來要為他生孩子的人,你儘管殺我,只要你殺了我,他就會替我報仇,他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的。”郝甜突然咬牙切齒,尖聲道:“他會折磨你,將你身上的肉,一寸一寸割下來,喂!狗!”
“啪”,話音剛落,刀疤孫怒不可遏的再次拍了她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