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這個稱號,是秦朔這次到這裡來之後,大家對傭兵之王的一個尊稱,他們都聽說,新任傭兵之王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們一直以為,他們的老大刀疤孫才是心狠手辣的人,到今天他們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他就像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鬼,一刀一個鬼魂,卻仍然不停的收割,他的刀,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旦朝你舉起,必死無疑。
秦朔冷眼看著他們,提起地上的刀,走到他們身邊,正當他們以為秦朔會放過他們的時候,他卻突然提刀,將他們的喉嚨全都割破,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濺了他一身,只聽他淡然開口:“這裡所有的人,都是郝甜的仇人。”言下之意,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房門被踢開,門口的角落裡,一個男人蜷縮在那裡,渾身顫抖,下身一片泥濘,竟然已經大小便失禁,秦朔皺眉,刀刃直接扔過去,插入男人的胸膛,男人身子一僵,隨即露出一個笑容,死亡,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解脫。
秦朔能夠清晰的聽到刀刃刺入人體的聲音,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他看向發聲處,頓時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郝甜坐在刀疤孫的身上,眼神空洞,一刀一刀的如同機械一般刺入抽出,她的身上、臉上,已經被濺滿了血,刀疤孫更是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連身體,都已經成了一堆爛肉。
饒是秦朔之前跟著涪陵他們已經看慣了血腥,也有些作嘔,他看向床上全身赤裸,已經沒有聲息的女人,秦朔不知道,他該怎麼拯救郝甜。
秦朔上前,一把抓住郝甜的拿著刀的手腕,郝甜茫然的看向他,隨即笑道:“我殺了他,我殺了他了,我報仇了,我給我姐姐報仇了,也給我媽媽報仇了,可是,她們都已經活不過來了,都死了……”
秦朔將刀抽走,扔的遠遠的,他將她輕輕的抱在懷裡了:“沒事了,都過去了,沒事了……”他不斷的拍著郝甜的背部,企圖安慰她一下,可是郝甜卻是嗚咽的哭了起來。
“她們都死了,我和爸爸,再也見不到她們了。”
秦朔一聽,頓時覺得喉嚨一陣哽咽,要是這個時候郝甜知道她的父親已經死了,一定會瘋掉的。
“你還有我,郝甜,以後我會照顧你的,我會把你當成親妹妹來照顧的,別怕,沒人會欺負你了,沒人敢欺負我秦朔的妹妹,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秦朔一路都牽著郝甜的手,就連開車的時候,也沒有放開,他本以為,郝甜父親的屍體他們已經處理好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幫人都在擔心著他,竟然沒有顧得上地上的屍體,所以當郝甜一進門,就看到那一抹刺眼的紅。
郝甜突然甩開秦朔的手,朝她父親奔了過去,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過失,連忙朝秦朔道歉:“當家的,對不起,是我們辦事不力。”
秦朔雙眼凌厲的看著這裡所有人的,突然喝道:“每人二十戒。”
“是。”秦冥一直都有刑法,這是涪陵早先就定好了的,誰敢犯了秦冥的規矩,就要接受懲罰,戒條就是藤條,一戒下去,就是一道血痕,但是此刻比起郝甜的悲痛欲絕,他們覺得,這二十戒,他們該受。
郝甜張著嘴,她想哭,卻一聲也哭不出來,她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失去了,她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秦朔上前,將她抱在懷裡:“對不起,沒能救得了他。”
秦朔話音剛落,郝甜就破聲哭了出來,她哭得聲嘶力竭,這一晚,秦冥上下都聽著這聲哭喊,誰都沒有睡著。
“沒事了,沒事了……”秦朔也一夜沒睡,抱著郝甜輕輕拍著她的背,郝甜或許是太累了,或許是已經哭昏了,她雙眼緊閉,睡夢中,似乎還在被噩夢糾纏。
秦朔將她抱到自己的房間,她身上都是血跡,這樣的血腥味,他不想再讓她聞到了,所以他沒有多想,就把她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然後給她洗澡。
郝甜是被曬黑的,她衣服下面的面板,白皙的如同透明的璞玉一般誘人,她十五歲了,是正在發育的年齡,一手可以掌握的小包子粉紅粉紅的,下身更是白皙嬌嫩,秦朔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口水,隨即不去看她的小身子,匆匆給她擦了擦,就包上浴巾把她抱了出來。
給她換上他的襯衫,原本穿在他身上非常合身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就顯得特別的肥大,都快蓋住了她的膝蓋了。
秦朔看著她嬌小的身軀,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她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反應,秦朔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兩人身上的血腥味總算被沖走了,秦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