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別走到他的兩邊,躺了下來。
傅雲輕笑了下,說道:“知道嗎?天空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因為太過廣闊了,只要你一直盯著它看,你就會覺得,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很快,你心中的煩悶已經苦惱,都會消失一空。”
“雲少,還記得小時候嗎?我們就是這樣躺在地上,那個時候不是因為心情不好,而是因為心情太好了,你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望著天空。”
“心情好的時候,會把好事放大,讓自己心情更好,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把事情放空,讓自己……沒有心情。”傅雲勾唇笑了笑:“這就是我說的神奇。”
“雲少,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投入別人的懷抱,不是我的風格,把那邊的房子收拾一下,我明天就要搬過去。”
看到傅雲信心滿滿的樣子,幾人都是笑了出來,常笑調笑道:“雲少,你這是打算甕中捉鱉啊。”
寧莎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啊,誰是甕,誰是鱉啊,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叫你不好好讀書,笨得要死。”
“你說我笨?”
“難道你不笨我笨啊。”
潮落插嘴道:“常笑,你笨這件事情,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得得得,你們就合起夥來欺負我吧,雲少,求安慰~”說著,常笑一把撲到傅雲的身上,還使勁的蹭了蹭。
傅雲摟著他的肩頭拍了拍,感動的說:“好兄弟,難得你看的出來我最近慾求不滿,要貢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嗎?”
常笑一聽,突然覺得身體的某個地方一陣抽搐,立即翻身到寧莎身旁,緊緊的抱著她:“寧莎,人家怕怕。”
“怕什麼,不就是痛了一點嗎?你忘了,我們生是雲少的人,死是雲少的鬼,這點犧牲算什麼啊,他就是沒看上我,要是看上我了,我保定不會猶豫的,快去吧,我給你們加油打氣。”
眾人都是笑了起來,常笑就是扒著寧莎不肯走:“我不要,我這輩子要是會躺在別人身下,也只會是你的身下,別人休想。”
傅雲嗤笑:“常笑,你不要告訴我們,到現在你都還沒有搞定寧莎。”
常笑愣了一下,隨即諂笑兩聲:“這種事情,慢慢來嘛。”
“慢,得多慢?十年後再說嗎?”
“那肯定不行啊。”
“那你倒是塊一點啊,說白了寧莎就是一個女人,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怎麼搞定別的事情。”
“話說雲少,我也不需要搞定什麼啊,你們說的倒是容易,一個女人而已?你讓潮落他們和她打一場看看,要是他們能贏了這個一個女人而已,我就這輩子給他們當牛做馬。”
潮落和段樓都是有些尷尬,的確,他們不是寧莎的對手,所以只好表示沉默。
傅雲嘆了一口氣,起身道:“算了,我收回我的話,寧莎是女人,但是她比男人還男人,這樣,你們的自尊心有沒有好一點?”
四人都是起身,三個大男人立即點頭:“有。”
寧莎嗤笑:“雲少,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愛心了,難道是剛剛有道雷把你給劈了一下?”
傅雲詫異的看著他們:“啊,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難道你們都當真了?”說完,傅雲不管四人的臉色是如何的差,徑自走了出去。
四人沒有立即跟上去,而是看了看四周東倒西歪的樹,皺起了眉頭,隨後才跟了上去。
蘇姚看到傅雲回來了,上前就抱住傅雲:“混小子,你想嚇死媽咪啊。”
“媽咪,我又不是去自殺,你擔心什麼?”
“特麼的,你還敢說,老子就是擔心你一個想不通,跑去自殺了。”
“媽咪,我這輩子,可以死在任何人手上,但是絕對不會死在自己的手上,你大可以放心,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
“告訴我,今天和薇然談得怎麼樣了?”
傅雲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談好,她,還是不肯原諒我。”
蘇姚皺眉:“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她還不肯原諒你,這次,薇然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沒有。”傅雲搖了搖頭:“這都是我應該承受的,媽咪,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薇然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不過我不會放棄,我說過,你兒媳婦,跑不了的。”
蘇姚點了點頭:“媽咪相信你。”
“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