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一直挑著車簾往外看,眼神分外的明亮,這種眼神她見到過,那是呂雉在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時發出的目光,“姐姐,你在看什麼?”
呂雉聽到呂素的問話,扭過頭面帶微笑的柔聲說道,“素素,你說這位周公子怎麼樣。”“什麼怎麼樣?”呂素不解的問道。呵呵一笑,呂雉對著一臉茫然的呂素說道,“當然是他的人怎麼樣。”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呂素。
哦,呂素輕眨了幾下大大的眼睛低聲說道,“那我怎麼知道,只不過剛見過一面罷了,雖然他救了咱們,但是看一個人是要長期的觀察的,父親不是說日久見人心嗎。”
見到呂素這麼說,呂雉變白了一眼呂素,嬌聲道,“妹妹,我說的是你剛見到周公子的印象,是怎麼樣的,妹妹。”低頭想了想,隨即說道,“好像有些冷漠,不過再跟爹爹說話的時候,人又變得十分近人。”
得到了呂素的評價,呂雉又白了白眼,“妹妹,剛才周公子斬殺那些強盜時,面色當然冷漠了,對待爹爹,近人難道不對麼?你啊,小腦袋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算了。”說著,呂雉擺了擺手。眼神無意間看到了身旁的一個盒子,心中一動,雙手將盒子開啟,就見盒子裡露出了一件金燦燦的輕紗一樣的衣服。嬌媚的容顏之上露出了動人的笑容。柔聲對呂素說道,“妹妹。幫我把這件衣服穿上。”
呂素訝然的看著這件衣服,疑惑的問道,“姐姐,這件金絲羽衫可是你的寶貝呢。不是說這是你的嫁衣嗎?你怎麼今天突然要穿它。”呂雉看著這件金燦燦的金絲羽衫嬌聲道,“我想我已經不用再等了。”
行了半天左右,周少龍已經把這段地帶的風土人情瞭解了個大概,看呂公說的有些口乾,周少龍微微一笑道,“呂公,我見你給我講解了半天。一定是口乾舌燥了,要不咱們停下來,喝幾杯酒解解渴,怎麼樣?”
呂公剛好也有這心思。只不過剛想提出來,周少龍便搶先一步將他的想法給說出來了,呂公呵呵一笑道,“老夫正有此意,這一路行來,老夫確實是有點口渴了。”說著,對著趕車的馬伕說道,“停車吧,去吩咐丫鬟們將吃食美酒擺出來。老夫要與公子小酌幾杯。”
話音剛落,就見那一直臉色平靜的馬伕點點頭,吁了一聲,將馬車停住了,隨後對著後邊的馬車說道,“都停下來吧。”後邊的馬車本來就留著距離,一見呂公的馬車停了,於是也拉住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馬伕開始安排丫鬟找片空地擺放吃食和美酒,一邊給呂雉和呂素通報一聲。馬伕隔著車簾將事情說了一遍,呂雉輕輕的點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聲音傳出馬車,馬伕躬了躬身子離開了。
周少龍下了馬,也不管戰馬,任隨它獨自裡去,呂公有些不解的看著周少龍,疑惑的問道,“公子為何不將馬匹綁住,難道不怕馬匹跑丟嗎?”見到呂公有此疑問,呵呵一笑解釋道,“這這寶馬通靈性,而且跟我感情極好,只要我一出口哨,他就會立刻趕回我身邊,呂公不用擔心。”
哦,呂公笑著點點頭,“到時老夫多事了,來,公子,坐下談。”說著,招呼周少龍坐在地上的小席子上,呂公率先跪坐在席子上,吩咐丫鬟倒酒,而卻見周少龍沒有做下來,而是奇怪的看向了遠處的樹林,不解的問道,“公子為何不坐下來?”
聽見呂公問話,周少龍便又轉過了頭,微微一笑道,“剛才想事情出了神,呂公不要建議。”說完盤腿坐在了呂公對面。“無妨,呵呵,額,這!”呂公本來笑呵呵的臉龐頓時又僵住了,轉變為了疑惑不解,對著周少龍問道,“公子為何打坐。”看了看自己,周少龍疑惑的說到,“怎麼了。”說著看準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呂公,隨即恍然大悟,哦了一聲,笑著說道,“我家那邊都是坐椅子,也就是矮榻,就是坐在地上也都是盤腿坐,跪坐還真有些不習慣。”說完站立起身,又以跪坐的形式坐下,腰板挺直,端起了盛著酒水的陶碗對呂公說道,“感謝呂公一路來給小子的講解,算是漲了見識了,小子敬呂公一杯。”
哈哈,呂公長笑一聲,端起了陶碗笑道,“公子客氣了,公子救了老夫全家,應該是老夫敬公子才對。”“唉。”周少龍擺了擺手說道,“呂公不必這麼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著都是應該的,不用老是謝我,嗯,要不咱倆也別謝來謝去的,直接喝酒豈不最好。”周少龍說完,與呂公相視一笑,隨後喝光了陶碗裡的酒水。一旁的丫鬟見酒水喝完了,連忙又給倒上,見丫鬟給自己倒酒,周少龍下意識的說了一聲謝謝。到時讓那倒酒的丫鬟有些受寵若驚。
呂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