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露的胸膛上能看出幾道鮮紅的指甲印。伊藤漾強迫自己定下心來,她故作鎮定地坐到另一邊,壓了壓聲音,儘量平靜地開口。
“跡部,昨晚,”她還是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到底是怎麼回事?”
跡部看著她的樣子,似乎有些不相信,但隨即撇撇嘴,“本大爺只知道有人打電話說一位叫伊藤的小姐在發酒瘋。本大爺過去時你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了,本大爺倒是想送你回去,你卻攀著本大爺不放,還一邊說難受一邊脫衣服……”
“你不要說了!”伊藤的臉色相當難看,“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有,你跡部景吾的自制力就那麼一點嗎?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也不少吧!”她雙眼灼灼地看著跡部景吾,眼眶漸漸溼潤了。
“你!”跡部豁然站了起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想說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他恨恨地甩了下手,“本大爺會負責的行了吧!跡部家配伊藤家不算是高攀吧!”
說罷,連衣服也未換就出了房門——好在是總統套房,房間多的是,也不至於跡部穿著浴袍被人參觀。
伊藤漾不敢這樣回家,跟家裡打了電話說住在小姐妹的家裡體會最後一把單身生活。然後就到她用私房錢置下的一個小套房裡休息了三天,養好了自己身上的痕跡和傷處後才出了門。
這三天裡,她並沒有閒著,這件事明明白白透著詭異,作為伊藤家的大小姐,她絕對不會不明不白地讓自己受到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