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才“圓房”是不是太離譜了?
這個問題就像紮在心中的刺,讓她愈來愈想將它拔出來!
她索性離開浴室,隨手抓了件衣服換上。
當她走下樓時,老管家見她一臉慌張,連忙詢問。
“大太太,要出去?”
“我要去公司。”
“等等!”老管家拉住往外衝的她,“怎麼不叫司機送你去?”對哦!她差點忘了,這個傢什麼沒有,車子最多,司機人數也比一般家庭還要多。
“你有專屬的車子還有司機。”老管家乾脆幫她朝車庫的方向喊了聲,一部高階轎車立刻來到她面前。
不知怎地,薛韻兒敏銳的察覺到,老管家始終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瞧,自她受傷回來的那天起就一直如此!
雖然老管家對她必恭必敬而且照顧有加,但她還是明顯的感覺到老管家對她仍有不滿,令她在那監視般的目光下,沒來由的產生不舒服的感覺。
這也讓她懷疑,是否以前的她比較有威嚴?比較受人尊祟?
現在的她糊里糊塗、什麼事都不會做,在這個家,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坐在車裡,無形的壓力襲來,她望著窗外的景色,正感到無奈和灰心時,緊急煞車使她猛地往前傾去;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聽到司機慌張的叫嚷聲,兩側的車門已被人開啟。
一股強勁粗暴的力量將她往外扯,她嚇了一跳,本能地轉頭瞧去,只見那個男人眉角有道明顯的疤痕,凶神惡煞的模樣教她倒抽一口涼氣。
“你……你是誰呀?你想做什麼?”
她被他推進另一部車內,除了那位刀疤先生,還有兩個陌生人坐在前座。
可疑的是,這三個人如果是歹徒,也未免太大膽了!連個面罩都不戴,不怕人認出來似的。
她大刺刺的觀察,惹火了前座的兩個人。
“看什麼看?可惡!”坐在駕駛座旁的人揮舞著拳頭,墨鏡遮去了他大半張臉,他的脾氣是三人中最差的。
“閉嘴!”刀疤先生皺起眉頭,眯起眼看著神色自若的她,似乎有些疑惑。“你確定是她?”刀疤先生詢問負責開車的同伴。
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肯定的點了點頭,低聲道:“那是她的車,她的容貌我不可能認錯。”
“那好!”刀疤先生見她不吵不鬧,反而起了疑心。“你一點兒也不緊張?”
她蹬著前方。倘若一點兒也不緊張,她是不是太大膽了?其實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嚇傻了,她的確沒有什麼危機意識!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被綁架了。
“不用管我緊不緊張,你們綁架我的目的是什麼?”她不畏懼的直視身旁的刀疤先生。“反正你們快把想做的事做一做,我得趕到公司去……”
“我知道MD的副總大人一向很忙。”刀疤先生以嘲諷的口吻問道:“上次傳真恐嚇的事,我想你這個大忙人還是記得吧?”
“傳真?”她聽得霧煞煞,“恐嚇?”
“沒想到MD的來頭不小,竟然跟黑道有勾結。”
刀疤先生說完,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立刻怒容滿面的拿下墨鏡,露出一雙熊貓眼大罵:“媽的!害我被揍,回去還被老大扁,都是你害的!”
她知道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不過看到他兩眼“掛黑輪”的滑稽模樣,她還是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這一笑,惹火了那個男人,若不是刀疤先生阻止,她早已被賞了一掌。
“你別鬧事!我們只是要錢,別把事情鬧大!否則大家都完蛋。”負責開車的男人冷冷地道。
“要錢?”她想也是!“你們要多少錢?”
“你閉嘴!”男人瞪著後照鏡中的她,“否則封了你的嘴!刀疤,拿了錢照計劃進行,臺灣已經不是可以待的地方了!聽見沒?”
此時,刀疤先生已經撥通了電話,正在和MD的最高主管——班宇澤交談。
薛韻兒此時才發覺事態嚴重。現在的她已經是個毫無用處的人了,如果再給MD添麻煩,那麼她簡直比廢人還不如!
思及此,她悄悄地瞄了身旁的人一眼,刀疤先生的臉上有著佔了上風的得意;再凝視前方,車子大膽的駛在大馬路上,對她而言是相當幸運的事。
不過,忐忑不安和恐懼卻在她決定跳車的瞬間湧現;也在那一瞬間,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記憶開始回籠……
她搖了搖頭,視線卻開始模糊。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