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
當黑影走出來的一刻,佐助整個人愣住了,那個人是他最愛的大哥宇智波鼬。
“尼桑,你為什麼要……”佐助喊道。
“測量器量。”鼬淡定地說。
“測量器量……那就有必要殺掉全族人麼!”佐助處於崩潰狀態。
“愚蠢的弟弟啊,怨恨吧,仇視吧,我只能和你說,等你有了我這樣的眼睛再來找我復仇吧。”鼬說完,拿出刀想把佐助打暈。
“鼬!”季在暗處看不下去了,用冰形成一隻巨大的冰老虎,朝鼬奔去,“冰遁。冰原虎,熊。”
“都忘了你還在啊。”鼬閃到季身後,用刀砍了下去,不過不是致命的。
“啊!”季只感覺自己的力量被抽走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小孩子的身體就是這麼脆弱啊,不知道以後背後會不會留疤啊,熊。”季的心理活動十分複雜。
“下面,是你了。”鼬對著佐助使用了月讀,讓佐助看到了族人被殺害的場景。
“啊啊啊啊!!!!”佐助抱著自己的頭,大叫起來。
“佐助!”季開始擔心起來,月讀的能力是不可小看的。
“季……”鼬對季說。
“鼬,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要我照顧好佐助是吧,這也是你沒有把我殺掉的理由吧,放心。還有,你就這麼被根控制麼?熊。”季搖搖晃晃地起來。
鼬的眼睛裡帶著一絲吃驚:“看來你知道很多啊,那我就不多說了,再回。”
鼬說完就離開了。
“啊,這要我這麼辦啊,熊……”季看著昏過去的佐助和自己從身體裡不斷湧出來的血。
“只好先止住血好了,熊。”季用冰把受傷的地方貼上,扶起比自己重好幾斤的佐助向醫院走去。
“佐助,吃飯了,有木魚飯糰哦,熊。”季開啟佐助病房的門,對坐在病床上正在發愣的佐助說。
“我不想吃……”佐助說,看向窗外。
“哎……”季嘆了口氣,把飯糰放在床頭,用力地敲了敲佐助的腦袋,“不吃你身體好不了哦,熊。”
“季,對不起……讓你留下這麼難看的疤……”佐助看了看季背上的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長的刀疤,扯開了話題。【小夏:因為怕傷口感染,護士讓季暫時把上衣脫了,長髮紮成馬尾,臉、眼睛都漏了出來。】
“這沒事啊,當做是一個回憶好了,避免忘記了昨晚,熊。”季摸了摸刀疤,說。
“小季!你沒事吧?!”鳴人衝進病房,大喊。
“沒事啊,還有,鳴人,這裡是醫院要安靜,熊。”季說。
“哦,對不起啊。”鳴人臉紅了紅。
“佐助君,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小櫻和井野闖了進來,對佐助喊。
“這裡是醫院請安靜,熊。”季對小櫻和井野說,並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哦。”小櫻和井野的臉紅了一下,畢竟季長得帥並且把上衣脫了嘛……
“沒想到季這麼帥……”小櫻心想。
“一直都以為季長得不是很好呢……一定要去勾搭勾搭。”井野心想。
“請問,季在麼?”卡卡西走了進來,問。
“我就是,旗木你有什麼事?熊。”季說。
“三代大人要見你,跟我來吧。”卡卡西說,心想:這小子不簡單,明明沒有見過我卻知道我的姓。
“恩,佐助你把飯糰吃了,不吃的話鳴人你給他塞進去,我先走了,熊。”季對佐助和鳴人說了句就和卡卡西走了。
“小季,你昨晚是不是把鼬打傷了?”三代問。
“沒啊,熊。”季說。
“可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你和鼬的血跡,你的還好理解,因為你背上的傷,可鼬的血跡就不好理解了。”卡卡西拿著一張報告單,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熊。”季也不知道。
“不僅這樣鼬的血裡還摻雜著冰,而當時在場的人,只有你會用冰。”三代說。
“那就有可能是我乾的了,熊。”季說,“你們知道這些要幹什麼?抓我麼?熊。”
“不是,你既然有能力傷到鼬就說明你至少有了暗部的水平,所以,我們想要對你試煉一下而已。”三代說,“我們到天台上去。”
“是!”卡卡西說。
“好啊,熊。”季說。
“小季,你盡全力攻擊卡卡西,不要在意後果。”三代對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