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扒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手仰起頭,看到身後之人那面具下熟悉的輪廓,頓時反手抱了上去,整張臉都埋在那人的胸前,“師兄,我害怕。”莫沫有點抽噎地說。
……從沒被莫沫這麼主動對待過,被抱住的臨淵渾身都有點僵硬,他僵硬地伸出手,僵硬地拍了拍莫沫的肩膀,只有那語氣是一成不變的冰冷,“不怕,師兄在。”他說。
臨淵的話一出,莫沫掉眼淚掉得更兇,莫沫此時的腦子裡充滿了委屈,“師兄,這幾天老有人欺負我,那個貝弗利還將我扔來喂鱷魚。”莫沫是個乖孩子,小時候在學校被同學欺負了,從來不自己欺負回去,他只會去找能夠給他伸張正義的權威人士打打小報告,然後讓老師啊什麼的幫他罵回去。
臨淵僵直著身子,小心拍拍莫沫的肩膀,冷聲道,“以後打死他。”
很好,這個‘老師’夠偏心。
“還有彥哲,他說來救我,結果沒把我救出去還害得我被打,我的牙齒都掉了兩顆,他好沒用。”告狀告狀,繼續告狀。
臨淵拍拍莫沫的背,眼睛裡溫馨和殺氣交替閃爍了兩下,不知道要說什麼,只重複道,“也打死他。”
莫沫滿意了,抱著臨淵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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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情勢大逆轉啊,我們的黑王子突然衝出,將我們可愛的體操少年救了上來。而我們的野熊先生,他顯然很招水下那些鱷魚小姐們的喜愛,剛剛下水就沒被急不可待的小姐們吞了。以後他也再不能陪伴我們了,真是遺憾。還有那仍在水中掙扎的豺狼先生,他非常不幸地被我們的黑王子一腳踹下了水,目前還在和鱷魚小姐們相親相愛,但鱷魚小姐們實在太熱情了,哦no,我好像看到他一隻帶著腳的鞋子,被一位鱷魚小姐珍而重之地收下了,恐怕他也快吃不消了。好了,現在的情形出現了比較大的變化,一轉眼兩名選手已經淘汰,沒有人想到會出現這個場景。不過,就是這樣,運氣和意外,才讓生命在未知中更精彩,才讓我們這些生死賭徒所鍾愛——哦,他們在做什麼……”本來在調動激情的講解員,跟隨著群眾的目光定格在莫沫和臨淵身上,調動大螢幕,放大了這兩人那溫馨的一幕……
畫面上,莫沫還拿著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在臨淵的胸前蹭著,臨淵冷冷地站著,手攬在莫沫的腰上,任由他蹭。
“哦no,刺眼,真刺眼,怎麼會有這麼溫馨和睦的景象?這是不對的,這完全不符合我們血玉賭盤冷酷高貴的形象。”搖頭,講解員繼續搖頭,不過很快他的頭就不搖了,一把手槍頂在了他腦袋上,他雙手舉高,在他最後一句“哦no”傳遍全場後,彥哲一腳將他踹下了座位,自己拿起了話筒。
“嘟”地一聲話筒鳴響,之後,場上飄揚的就不再是講解員那囂張欠扁的聲音了,而是彥哲那更加囂張欠扁的聲音,“先生們,女士們,晚上好。這裡已經被莫蘭頓家族佔領了,老實待在你們的座位上不要動,任何反抗都會被就地解決,我想你們不會滿意我的解決方法,但我滿意就可以了。好了,重複一遍,這裡已經被莫蘭頓家族佔領了,老實待著,或者死。”彥哲把大螢幕的鏡頭繞場一週,讓人清楚看到那些手執重型武器佔據制高點的人,省得某些人頭腦發昏,然後,彥哲把鏡頭轉到向著臨淵撒嬌的莫沫身上,哼哼地冷笑起來,“最後,莫沫,你在做什麼?”
彥哲陰冷的聲音彷彿一塊冰掉進了莫沫的衣領裡,莫沫背脊上寒毛直豎,趕緊立正站好,左右望了好幾下,才看到遠遠地瞪著自己眼冒兇光的彥哲。莫沫想到自己剛剛還在說彥哲壞話,這會兒不禁有點心虛地朝彥哲傻笑。
莫沫身側的臨淵,一隻手仍搭放在莫沫的腰側,冷冷地回視彥哲,沒有絲毫退讓。
作者有話要說:呃,這次更新的比上次還晚了點,但是比上次的肥了點……過了這段時間,我會把更新速度提上去地!
另外,今天一來就看到灰白色的JJ,心裡好沉重,在這裡為受難同胞們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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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四十四 新的開始'一' 。。。
作者有話要說:撓頭,某泥也知道自己的速度越來越慢,呃,讓大家久等我也很羞愧,只是最近某泥的腦子已經被論文內容灌滿了,寫文挺卡的,某泥非常想說過段時間就更快點,但就算等畢業了某泥也得到處去找工作先,不知何時能安定下來,所以某泥也不敢下保證說什麼時候能更快一點。但最慢絕不會超過周更的,握拳!呃,基本上,以後只要有可能,某泥一定會多更些的,不然對不起一直支援我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