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也沒想到臨淵的傷會那麼嚴重,看臨淵那張看不出好壞的冷臉,他本以為問個疼字都嫌多餘,誰知竟然是到了這種地步。
“躺回去。”莫沫還沒回神過來,就聽到臨淵那一如往常般冷言冷語的命令,這次莫沫沒再像以前那樣抗拒或委屈,反而對臨淵軟軟地微笑,軟綿綿地據理力爭,“師兄,我要去上課了。”
臨淵走過來,把手中端得藥碗放在床頭櫃上,面無表情地把莫沫輕輕按回床上,“今天休息。”
莫沫的笑容陰影了,“星期三不休息。”
臨淵不知從哪兒拿來手銬,卡一聲就把莫沫的右手銬在了床頭,很是嚴肅地回答莫沫,“它不休息,你休息。”
= =莫沫陰影的笑容僵硬了。
臨淵把藥腕端到莫沫面前,“喝藥。”
莫沫委屈地揚了揚被銬住的右手,“師兄,你給我鬆開吧,不然我怎麼喝藥。”
……
臨淵的語氣冰冷淡漠而又嚴肅萬分,“我餵你。”他說。
= =你丫其實早等著說這句呢,對吧。
莫沫很是無力又哀怨地瞪了臨淵一眼,剛剛才升起的遷就、憐惜等等亂七八糟的心理彷彿霜打的茄子般全蔫了。
從小到大,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壓迫,逼迫,蠻橫,霸道!怨氣啊!!
莫沫看看臨淵冰冷的面癱臉,聳聳鼻子小心嗅嗅靠近的藥碗,把臉轉到一邊去了,“我喝不下去。”
……
“喝不下去,可以,用嘴喂。”臨淵面無表情的臉上隱約掛上了半分紅暈。
莫沫愣了半秒,迅速搖頭,“師兄我騙你的,我剛好很渴,我自己喝,自己喝。”莫沫急切地說完,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
喝了一口,莫沫苦得臉又變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