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光著身子坐了起來,一臉從容冷淡的問道
一個女人與**夫在外留宿淫樂,自己的丈夫找上門,她不但沒有一絲驚慌,竟然還有一些得意
“是你?”
“是你?”
沈落石,穆玄幾乎異口同聲的驚呼,愣在當場,尷尬痛苦的對視著
對視瞬間,穆玄的刀已悍然出手
化作一縷閃電,劈面看向尷尬茫然痛苦的沈落石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
就算那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大,是自己的生死兄弟,也會毫不猶豫的揮刀看過去,將他砍成爛泥
此刻的沈落石心如刀割,羞愧交集,根本無心退避,任憑穆玄的刀劈面而落
身為拜月老大,身為大哥,竟然跟屬下的老婆,兄弟的老婆睡在一起,無論事前是否知情,是不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這一刻他都無法辯解,無法迴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穆玄瘋狂的刀鋒劈進自己的頭顱
“沈大哥,快走!”旁邊的蕭秋水一把將沈落石推起,破窗而出
這一刻,沈落石才驀然清醒,這個幾番糾纏自己的戀紅樂坊的蕭老闆,根本不叫蕭秋水,應該叫蕭碧雲,碧綠的碧,白雲的雲!
江湖傳說她是世間最溫柔的女人,最賢惠的妻子,穆玄能夠走到今天,絕對離不開她在背後默默的支援
她怎麼會是一個妓院的幕後老闆?怎麼會是一個**不堪的女人?竟然處心積慮的去設計勾引穆玄的老大,穆玄的生死兄弟?
。。。。。。
紛亂的疑問閃電般劃過沈落石的心頭,他赤裸裸的健壯軀體卻已飛出窗外,遠遠的落向依然冷冷清清,人跡稀少的街道
一輛豪華的馬車飛馳而過,沈落石已穩穩的落入了車廂內,落入了一個女人的懷抱,一個白衣如雪的成熟女人懷抱
一張雍容華貴的面容,施了薄薄的脂粉,透著一股逼人心魄的脂粉濃香
“是你,小丫!”沈落石窘的一臉通紅,尷尬的退出那個溫暖懷抱,縮在了車角
“叫我王夫人,不,應該是馮夫人”王小丫冷冷的說
“哦,馮夫人,我。。。”沈落石更加窘迫起來,急忙扯了一塊車內裝飾,擋在了自己的尷尬部位
“哼,想不到當年的小石頭,堂堂的江湖盟主,竟然也成了一個花下風流鬼,這身衣服看看是否合適”王小丫鄙視的看著沈落石,拿著一件衣服緩緩湊過去
沈落石一臉窘迫,難堪的低下了頭
事隔多年,當年傾慕的女孩也成了別人的女人,現在她的丈夫剛剛死在自己的手裡,自己卻赤身裸體的闖進她的轎車內
一個赤裸的男人,一個新寡的女人,而且曾經在少年歲月裡有過一段朦朧感情
這樣的侷促,這樣的尷尬,幾乎令沈落石窒息
然後接下來出現的一幕幾乎讓他完全窒息,冰冷高貴的馮夫人,竟然趁著披衣瞬間,緊緊將沈落石纏住,一張塗抹鮮紅的嘴唇已緊緊的堵死了沈落石的嘴
豐滿軀體外罩著的緊身白衣緩緩褪落,肥白豐滿的軀體已死死的裹住了沈落石的軀體,濃厚的肉感壓迫著沈落石健碩的身體
追隨土財神十多年,當年苗條嬌弱的小女孩,已被培育開發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富婆,每一寸肌膚都被開發的淋漓盡致,掛滿了肥肉
一旦失去緊身衣服的束縛,她的身體優勢立刻暴露的淋漓盡至
瞬間瘋狂的王小丫徹底把沈落石弄懵了,冷如冰霜的她怎麼會突然間如此瘋狂,如此放蕩,完全沒有了一個貴婦應有的矜持
那副飢渴難耐的氣勢,近乎瘋狂的貪婪氣勢,似乎已是一個守寡幾十年的怨婦,可是她剛剛守寡還不滿三天,怎麼會如此飢渴?如此瘋狂?
他哪裡知道少婦老夫之間那種尷尬,那種落差,巨大的落差!
雖然土財神僅僅死了不到三天,王小丫已經守活寡很多年,自從進入馮家那一天,她就開始捱餓,開始煎熬!
如今毫不容易耗死了老馮,猛男裸露在前,她苦苦守護的那座大堤,立刻徹底坍塌。
之前面對沈落石種種姿態不過是作秀,是表演,是故作矜持
在丈夫的靈柩面前,她是一個好女人,在孩子的面前,她是一個好母親,在富貴豪華的馮家,他是一個堅強的好主人
現在在沈落石面前,她是一個女人,徹徹底底的女人,毫無遮掩毫無保留的女人,一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