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起過日子!
沈孤雁手中的刀緩緩的放在了朱爾丹的雙腳腳筋處;一絲冰冷的寒氣直透雙腿;朱爾丹立刻停止了掙扎嚎叫;老老實實的爬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姐姐;饒命!”朱爾丹立刻換了一副嘴裡;乖巧的討饒
“放心吧;姐姐怎麼捨得為難你;只要答應不拋棄姐姐;願意帶著姐姐遠走高飛;姐姐就放了你”沈孤雁憐惜的撫mo著朱爾丹的頭髮
“只要姐姐饒過小弟;我朱爾丹對天發誓;一定好好照顧姐姐;就算姐姐的狐臭比斷尾臭狐更厲害;小弟也絕不會嫌棄姐姐!”
“咯咯;姐姐不過嚇唬嚇唬你;我可沒有你那麼狠心。唉;女人的心總是容易被感動!”沈孤雁感觸的嘆息道
聽到沈孤雁如此口氣;心驚膽寒的朱爾丹漸漸恢復了平靜
“不過…就這樣放你起來;姐姐還是有些不放心;還是先割斷你的腳筋比較安全一些”沈孤雁猶豫不決的遲疑片刻;還是將刀壓向了朱爾丹
“慢!慢!姐姐;你廢了我的雙腳;以後小弟雙腿無力;怎麼伺候姐姐?”朱爾丹立刻惶恐的求告
“呵呵;只要那第三條腿不殘廢;姐姐就心滿意足了。至於跑路的腿還是殘廢了安全”沈孤雁浪笑著;卻並不下手;只是拿刀輕輕的磨蹭著
說割又不割;刀鋒卻隨時都可能落下。朱爾丹早已嚇得全身哆嗦;冷汗直冒;連褲子都嚇得溼了一大片!
有時候恐嚇遠比酷刑更讓人驚心動魄;如果沈孤雁立刻出手割斷他的腳筋;朱爾丹徹底絕望了也就不會如此的恐懼。
一個人徘徊在絕望與希望之間;恐懼往往是最強烈的;當一切都絕望時;反而會無所畏懼。反正已是死豬一頭;還怕你開水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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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賤人;光天化日;赤身裸體;趴在草叢內跟野男人廝混;他孃的;當老子是死人麼!”一個**細陰森的呻吟隔空透過來;似乎來自幾里之外;一股撲鼻的臊臭味;瞬間已籠罩了整個草原!
正在得意洋洋戲弄朱爾丹的沈孤雁;立刻面如死灰;手腳癱軟。
就在她驚慌失態的瞬間;胯下的朱爾丹身體一滑;已滑出她的掌握;光著屁股兔子般飛奔而去;沈孤雁坐下一空跌坐在地;屁股地下壓著朱爾丹滑脫下的衣褲!
金蟬脫殼?
這個一直裝作武功平平的朱爾丹;竟然能夠使出這樣的江湖絕學?
原來剛才他一直都是在偽裝;在做戲;因為他隨時都可以從沈孤雁胯下溜走;為何他要一直拖到斷尾狐狸出現?
因為他要做一場好戲給傳說中狐五哥看!
“賤人;無恥賤人!”沈孤雁未及反應;一道雪白的光芒眼前一閃;臉上已重重的捱了一巴掌;餘怒未息的斷尾狐狸狐五蹲在她旁邊;正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血紅的細目怒不可遏的瞪著她!
一個赤裸的女人躺在草叢中的一堆男人衣服之上;就在片刻前一個赤裸男人剛剛從這個草叢飛馳而去;從斷尾狐狸的眼前飛馳而去!
就算狐五是個傻子;也能猜出剛才他們正在做什麼?
狐五不但不傻;而且還是草原最聰明;最狡猾的男人;當然知道他們剛才躲在草叢做了什麼。此刻就算沈孤雁就算長了十個嘴巴;恐怕也沒辦法解釋清楚!
“臭男人;看到人家欺負自己的老婆;也不敢出頭;卻來欺負自己的女人;你不但是最臭的男人;更是最賤的男人;死烏龜!嗚嗚…”沈孤雁不但沒有示弱;反而哭叫著撲打過來;來了惡婦先告狀;一臉委屈的捶打著斷尾狐雪白毛絨的胸脯
“這小子的溜的實在是太快了;都怪老狐我來晚了一步;讓雁妹妹受委屈了”一臉兇悍的狐五立刻軟了下來;反而溫柔的勸慰起出軌的老婆
“你不是號稱沙漠上跑的最快的高手;怎麼連個小兵都追不到;你立刻給我把他追回來;老孃要徹底的閹割了他;快去;快呀!”沈孤雁連怒帶嗔;催促著狐五
“好;小弟這就追上他;將他活捉回來;任你發落!”狐五立刻來了男人豪情;身形一矮;化成一道白影;貼著草皮閃電般滑飛而去;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沈孤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片刻相對;她已被狐五的體味燻得幾乎暈倒;一直都在暗中調息運氣疏通抵禦。
現在狐五已去;她終於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雖然她自己的味道已經夠濃烈;但跟狐五相比;簡直就是小臭見大臭;在狐五面前;自己的那點臭味根本不值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