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年毫無畏懼,一臉嬌橫,“哼,怎麼解決?我要讓你們跪地求饒,這整個天下都是我家的,不就是撞個了奴才,摔了個破碗,你能拿我怎麼著?小心我三哥讓你們腦袋搬家,識相的就乖乖的讓我走……”
“喲……雲衣,你聞聞,她身上還帶著奶味呢?”我衝雲衣笑,“還哥呢?你哥在哪裡啊?我好怕啊,救命啊……哼,威脅我,老子是被嚇大,我出來混時你還在孃胎呢!”安全起見,我把她推進小衚衕裡,雙手做了個捉抓齷鹺動作,在她胸前晃著,“信不信我抓下去啊,到時候不要說我光天化日之下……嘖嘖,這細皮嫩肉的,看著都讓我流口水……”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啊……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要叫了……”
“叫什麼?這光天化日的,我都還沒開始叫,你叫什麼……”我面露淫 色,朝她靠近一步,臉對著臉,“最近看美女都看膩了,你這種清秀中帶辣味的小白臉正好合本少爺的胃口……”
“你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有什麼不敢的……”
“我我我、我錯了,是我撞倒了他,是我摔壞了你的古董,我可以賠給你,我有銀子……”她臉色開始發白,手發抖地掏出幾張銀票。
我一把搶了過來,數了下,一千兩。不多,不少,給我剛剛好。笑笑,想將它們收好。
“啊……我的銀票,我賠你那碗的錢就是了……”紫衣少年想過來搶,看了我的動作跟眼神後又羞恨的縮了回去。
我從袋掏出一張十兩的銀票,丟到他身上,“這十兩是給你回家的車馬費,記的,以後出來混時不能那麼囂張,還要多帶幾個手下。”別人搶了我兩大包袱的珠寶才給我留了一百兩,我拿了她一千兩,就留了十兩,算不錯了。
“你,你這個強盜……你不得好死,連我的錢都敢吭……”紫衣少年氣的臉發紫,頭冒煙,伸出雙爪朝我撲了過來。ˇ﹏。玲ěr。整。理
“寶寶……”我忙踢了下趴在腳下的豬寶寶,豬寶寶立刻精神抖擻,箭一般的衝向紫衣少年,伸出小獠牙往她的腳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紫衣少年吃痛蹲了下來,伸出手想去湊豬寶寶。誰知豬寶寶利索一閃,衝回我身邊,警惕地望著紫衣少年。
“你們都不得好死,還叫畜生來咬我,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們……”紫衣少年氣紅了鼻子,臉扭曲了起來。
我衝她笑,“你撞誰不好,偏偏撞了我二弟,還打爛了他花了三千兩買來的碗。我爹孃好吃好喝養了他十幾年,連罵都捨不得罵一句。你倒好,人推了,傷受了,血也流了,還被你罵為娘娘腔。從小到大,我寵著他護著他,連毛都沒讓人碰一根。你你你……就是你,把我這十幾年的心血全毀了……這一千兩算什麼,連我二弟的藥費都不夠,我沒將你送官,全額賠償,是你走狗屎運了,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
毫不留情的把銀票塞進懷裡,帶著雲衣揚長而去,過了半晌,衚衕中傳來惡毒的咒罵聲,長達一個時辰之久。
雲衣歸心似箭,快步往府裡趕。其實墨秋的傷並不嚴重,只是手掌上擦破了點皮,出了點血。把傷口清洗一下就完全沒事了,只是雲衣大驚小怪了,沒有辦法,只要是墨秋的事,無論大小都會讓她頭腦發熱,失去理智。
回到如月閣,大夫已處理好墨秋的傷口。墨秋看到雲衣一臉的擔心,便笑著安慰說沒事。一旁的豬寶寶也向她哼哼表示安慰。當我好心情的拿出那一千兩時攤在墨秋面前時,她呆若木雞,半天后才說此舉不妥,理應把銀票退回給紫衫少年。
我沒做多少辯解,把銀票分了一半給她,她愛怎麼樣便怎麼樣。
開心日子沒過多久,府裡便傳出令全府上下,人人高興自豪的事:墨二少,墨澈在滄州大勝蒼穹軍,還佔了白渡。蒼穹戰敗,白渡成為元宇的領土,墨澈搬師回朝,於七日後進入天城接受百姓的擁戴。界時皇上會帶領眾朝臣親自到東城門迎接。這幾天來墨府的達官貴人幾乎把門檻都踩爛了,人人臉上都是一副諂媚表情。墨瑩像條發瘋的狗,在府裡到處亂咬人,一副扯氣高揚的模樣,彷彿打勝仗,受封賞,出風頭的人是她。蕭雪雖然喜上眉梢,倒是表現得穩重的很多。墨長風也是一臉的高興,嚴肅的國字臉線條柔和了很多。
雖然還有七日,整個墨府已經開始張燈結綵,喜迎墨澈的榮耀歸來。當然,有人高興自然有人愁,日子一天天臨近,肖月如臉上的愁雲也多了起來,無論秋怎麼哄她開心,也沒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