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是把肚皮捅得窩陷了下去,還是沒進去分毫。
哈哈哈哈——座椅上沈飛飛笑得氣都快岔過去了。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司令官,他是怎當上中將基地司令的喲。
基地司令一愣,丟臉丟得顧不得臉紅了,穩了穩神,鄭重地跪坐下來。將自己的軍服一個釦子,一個釦子的解開,露出裡面的面板肌肉。
額,這回來真的啦。沈飛飛端正坐好,把嘴裡的瓜子磕得咔咔直響,就等著看好戲了。
那基地司令,拿起地上的白毛巾仔細地纏好在刀把上,然後將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肚子。良久,狠了狠心,大喝一聲。
就見那邊武士刀刷的一聲就扎進了他的腹部,瞬間一股鮮血汩汩地從刀邊鼓著氣泡冒出來。不過有白毛巾擋住了,還沒有都流下來,被塞住了。
“嗬,嗬——”基地司令疼壞了,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上神啊,怎麼剖腹自殺這麼疼啊,早知道我就不總是逼著別人剖腹自殺了,現在自己也要這麼做了。
平時他可是動不動就逼著手下發揚武士道精神,讓犯了錯的人剖腹自殺的。這回報應了。
“再往下捅啊,才捅到一半,不合格!”沈飛飛沒看過癮,一邊吐著瓜子皮,一邊催促著。這個司令官閣下,怎麼這麼娘啊,剖腹自殺還帶偷工減料的,不行。
“啊呀呀!”司令官忍著劇痛,大叫一聲又往裡使勁捅去,這回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武士刀的刀鋒盡數沒入肚皮,只剩下一個刀柄在肚皮前面。
“接著來啊,別墨跡。”沈飛飛吐出一個瓜子皮,又催起來。
可是,司令官閣下已經疼得不行了。那邊鋒利的刀刃在他肚子裡橫著、硌著,割斷了他的部分腸子內臟,破壞了他的很多器官,還流了半桶的血。
這些都帶走了他原本不太年輕的體力,讓他漸漸失去了生命力。
嘔的一下,他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隨後就睜著大眼睛逐漸失去了力氣,歪在一邊。
“喂,接著拉啊,往右邊拉啊!”沈飛飛的聲音再次傳來,冰冷而霸道。可是那個司令官像是沒聽到似的,連動一下手腳的力氣都沒有了。
皺了皺眉頭,沈飛飛暗自感嘆自己的運氣不好,遇上個熊包基地司令,演戲都不能演全套的。
“你們誰去幫他一把?”沈飛飛將目光移到那兩個她一進來就發現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一男一女身上。
那兩個人一直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我,我來,水邊姑娘。”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到沈飛飛注意到他,知道他在劫難逃,得瑟著從牆角爬了出來,還討好地對著沈飛飛笑了笑,就爬到那個基地司令身邊去了。
知道她沈飛飛在r國曾經用過的名字,這個男人是誰啊?
冷漠地看著他,沈飛飛腦筋迅速運轉著,很快找到了答案。
哦,是他啊!
沈飛飛想到一個人,一絲不屑的笑容捲上她的嘴角。
此時,就見那個男人象狗似的跪在地板上,抓住那把武士刀,臉色浮現出一絲陰狠,朝著司令官的右面肚皮就是奮力一拉,然後就聽見噗嗤的一聲,那片肚皮被鋒利的刀鋒割開了個大大的口子,裡面的內臟都西里呼嚕地要冒出來。
看到這麼慘,那個男人有點膽寒了,手抖了下,回過頭看看沈飛飛,發現沈飛飛還是一副冷漠看好戲的樣子,只好再閉上眼睛繼續往上一番刀鋒,卷斷了司令官的腸子。
呵…呵,這回被那男人一搞司令官只剩下出的氣了,歪倒在那裡只翻白起眼來。
“完,完成了,水邊姑娘。您是不是能放過我們,不殺我們?”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趕緊離開那裡,膝行向前,跪到沈飛飛前面搖尾乞憐。
“市長大人是吧,你怎麼會在這裡?”那個五十多歲男人正是海邊市那個市長。那個女人就是他的秘書。當時沈飛飛在醫院的時候還看過他們一眼。
“我,我逃到這裡的。呵呵,呵呵。”市長大人諂媚地對沈飛飛笑著。
他知道眼前的是喪屍女王,可是她會說話可以和人正常交流,說不定還有人類的思想存在。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去拼搏一把,說不定還能博得她的憐憫活下去。
“這麼多人都死了,憑什麼叫我放過你啊?”
“我,我也算是有功之臣了,我給過你海邊市正式居民的身份,還沒讓那些軍警去圍捕你的。”市長大人tian著臉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