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啊。
要知道花國和r國之間早在生化危機一開始就用堅不可摧的網罩將海底隔離開了,連條大點的魚都遊不過,何況是人。
這個叫水邊的女孩子不可能是偷渡來的。
還有,哪有花國人幾個月就會說r國語言這麼流利的,連當地的土話耳音都說得那麼標準。舉止禮儀更是沒得挑剔。一看就是在r國生活很多年的女孩子了。至於說她不像r國女孩子那樣怕男人,也可能是失憶了造成的吧?
可是,沒有證據,要是就這麼放了這個女孩子,有點對不起小園那傢伙給的這麼多好處肥啊。
還有,那個女孩子可是真漂亮啊,白皙晶瑩的面板,盈盈一握的腰身,黑得靚麗的頭髮,精緻迷人的五官。沒有一處不充滿誘惑,尤其是她的一顰一笑,讓他這個警察隊長都有點神魂顛倒的。
嗯,想著想著,警察隊長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了很強烈的反應。
第七節密室裡的審訊
一仰頭,警察隊長將杯子裡的茶葉一口全部喝了進去,不由自主地喉頭滾動了幾下,扭頭對其他警察說道:“你們先出去休息一下吧,這裡由我來審訊。”
頭兒要單獨審訊這個漂亮女孩子?其他警察互相看了下,嘿嘿一笑,已經知道警察隊長打著什麼鬼主意了,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啊,美麗又漂亮的水邊姑娘——你真象天邊的星星照得我睜不開眼。”看到手下都離開了,警察隊長涎下臉,搓著黑乎乎的手掌從審訊桌子後面拐了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水邊看到警察隊長那個猥瑣變態的樣子,嚇得一個哆嗦,急忙嚷嚷道。
“不幹什麼,只是想單獨跟你談談心,小姑娘。”說著,那個警察大叔就欺近水邊,緊靠在她的椅子上。
“你走開,不要靠我這麼近!”水邊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試圖掙扎著站起來,離開那個大叔遠一點,在遠一點。
可是她進審訊室的時候,雙手是被用牢牢手銬拷在這把椅子上的,她現在只能坐在這,無論怎麼掙扎扭動就是擺脫不了束縛。
“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把椅子可是精剛鑄造的,就是彪形大漢來了都得乖乖的老實地窩在這,更何況你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警察大叔扶著椅子手柄,低下頭與水邊面對面,大黃齙牙伸到了外面,嘻嘻地笑個不停。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案子很嚴重。沒有任何身份證明,也沒有任何有效證人。只要我說你是花國偷渡來的,你這輩子就得被關入集中營做苦力做到死!嗯?”警察曖昧地往水邊面前慢慢湊去,與水邊近在咫尺,威脅著她。
“我沒有生病,也沒有任何病毒感染的跡象。你的話沒人會相信的,你在騙我。”水邊使勁把腦袋往後仰去,儘量避免那張臭嘴碰到自己。
“哈哈,你太天真了。我是誰啊,我是這裡的頭兒,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就是花國偷渡來的,沒人能救得了了。你這輩子就完了,知道不?”那個警察大叔暫時離開了水邊的面前,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使勁拉著,惡狠狠擰著鼻子威逼她。
“你不會得逞的,劍雄老爹他會救我的。”小水邊一臉的蒼白,眼淚都差點要掉出來了,顯然是被這個壞警察嚇著了。
這個警察權力真的很大嗎?可以隨便抓人關人嗎?水邊恐懼的猜度著。
突然,腦海裡閃過一些身穿制服的人在瘋狂的踢著罵著人,然後又掏出槍把人一槍蹦掉的畫面。
好,好可怕啊。水邊害怕得牙齒都磕巴著抖了起來,臉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可是,那些穿制服的人怎麼好像跟眼前這些個警察衣服不太一樣啊?說的話好像也不一樣。他們——“喂,水邊姑娘。你想得怎麼樣了?你要是從了我的話,嗯,我可是可以網開一面的哦。”水邊正出神地想著,卻被眼前這個警察打斷了回憶。
“你,你說什麼?我剛才沒聽見。”水邊怯怯地看著眼前的超猥瑣警察大叔。
“什麼?八格牙魯,你竟然沒聽見大叔剛才說的話嗎?你這個女人這麼不尊重男人,難道真的是花國派來的間諜?嗯!”猥瑣大叔一把捏住水邊的下巴,讓她正視著他的臉。
“你放開我,不要動手動腳的,討厭!”水邊使勁甩著腦袋,將那個髒手甩掉。
這種被人捏住下巴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讓她有種很窩火,很憤怒的感覺。好像以前也有個人總愛這麼對她。感覺一想起那個人影子,就讓她怒火萬丈,不能自己。
“嗯要反抗嗎?女人就要聽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