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王府名聲的人。只要王府內部堅固若磐石,外部是無法打破的,但是從內裡腐爛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老婆子和孟惜玉都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她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上升到王府的層面。
這麼大頂帽子扣下來,老婆子有些慌了:”老夫人,老奴一直伺候在側妃娘娘的身邊,不曾做過這樣的事啊。”
老夫人看向顧水月。
顧水月道:”母妃,妾身有證據。”
證物是從老婆子的房間裡搜出來的藥物,人證是看守酒庫的小廝以及藥鋪的掌櫃。
人證物證之下,證實在酒裡做手腳的便是這老婆子。
老婆子愣在那裡。
老夫人輕撫著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陷入了沉思中。
”憐香,你跟在老身身邊十幾年了,竟然做出這樣損害王府的事。”老夫人再開口時,已經做了決定。
她再次選擇了丟卒保帥。
老婆子到此時都沒法反應過來自己栽了。
孟惜玉身邊的親信,從採青到茹秀,再到她這個老婆子,竟都落到這樣的下場。她的年齡足足是那兩個丫頭的兩倍,竟也栽倒了顧水月的手裡。
她再看向顧水月時,目光已經不只是驚恐了。
她畢竟多活了幾十年,不爭不吵,跪在那裡,沉默地認下了罪名。
見老婆子這般不爭不吵地認罪,孟惜玉鬆了一口氣。
與採青茹秀一般,這次又是一樣的結果。然而顧水月卻不想再忍下去了。
”母妃,妾身覺得這件事情不止這麼簡單。”顧水月道,”正如母妃所言,這老婆子伺候母妃十幾年了,母妃慧眼,肯留她在身邊便是信任她的為人。她下藥的結果有二,第一,擾亂母妃的壽辰,第二,破壞王府的聲譽。臣妾怎麼也想不通,這老婆子為何要做這般吃力不討好的事。”
顧水月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剛惜玉妹妹提及酒有問題,但妹妹卻並未飲酒時,妾身是否可以假設,惜玉妹妹知道酒中下了藥?”
”妾身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