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針鋒相對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
凌玉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更加加快了腳步。
凌菁為顧天瀾和雲曜張羅了住處,是客房,兩間屋子挨著,還給雲曜配了個小廝伺候著。
雲曜的傷漸漸恢復。
顧天瀾在凌府四處走動著,這裡這般熟悉,她閉上眼睛都能走一圈,這裡這般陌生,從主子到小廝,她竟是一個都不識得。
顧天瀾走到了宗祠前,便停下了腳步。宗祠的門開啟了,顧天瀾走了進去,便看到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依舊擺在那裡,一個背影正對著她,給那些牌位上香。
那背影很熟悉,竟是凌玉。
顧天瀾絞盡腦汁想著凌玉和顧家是否有瓜葛。
她老爹的私生子?
若是真有私生子,那自幼拿去操練的就不該是她這個女兒了。
凌玉上完香後,便轉身離去了。
顧天瀾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走進了宗祠,離她最近的是她父親的牌位。顧天瀾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眼淚落了下來。
女兒不孝,竟到今日才能來拜見父親。
同時,她的心中對凌玉也生了感激。
顧天瀾狠狠地磕了三個頭,朝著顧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剛要轉身離去,便看到站在門口處的男人。
凌玉一身靛色衣袍,臉沉沉地站在那裡,那眼神看得人毛骨悚然。
顧天瀾收起了心中的憂傷,朝著門口處走了過去,剛走到凌玉的身邊,凌玉突然出手,將她按在牆上,一隻手抵在她的脖子處:“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向顧府的宗祠磕頭?”
呵,這世上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磕這個頭了。
這話卻不能說出口。
“我見凌老爺磕了,我便磕了一個。”顧天瀾道。
凌玉的臉色更加黑了,這意思怎麼聽著他磕了,所以她才磕,竟有種夫唱婦隨的感覺。凌玉盯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