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你不想和我做事,才拿這些有的沒的來搪塞我?”
路逸望著顧明,看著她因激動而漲紅的臉,還是好言勸道:“顧明,你才是因為之前的事吧。”
他說:“冷靜一點,做回自己,下次我們依舊會嚴陣以待的。”
顧明的手鬆下來,指尖插那個冰涼的西服面料上滑下。她垂下臉,像一個被扯斷了線的木偶,手臂在溫暖的空氣裡無聲地擺動了一下。
她說:“知道了,路先生,這次是我失禮了。”
下了樓,身上的旗袍緊緊貼服著,擠的整個身軀都好像忘記了呼吸,就快要溺死其中。
其實顧明才出來的時候,也想問路逸,這件衣服,是不是他買給她的?她穿上的樣子,是不是和他曾想象過的沒有一二?
她還想問,他的那顆心,是不是還會為了自己一舉一動而顫抖,而跳動。
只是,路逸那樣輕描淡寫地就將這件事掩蓋了。就像一盆涼水,澆上她仍然炙熱的心,升起一縷青煙,也那樣輕易地飄散在記憶裡。
顧明走出那棟建築,外面陽光正好。還是太陽不斷爬升的時間。顧明到路邊攔車,竟然一下子就攔到了。別人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那自己這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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