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沒有任何結果。
沈退道:“此番退處事不明,誤會了二位,內心真是慚愧萬分哪。大虎,還不快向謝兄,江姑娘賠罪?”
付大虎起身道:“謝兄,江姑娘,多有得罪,二位見諒!”
無言道:“看來付兄亦是性情中人,既是誤會已經過去,就莫要在意了。”
南月道:“是啊,付大俠不必多禮。沈門主更是無需自責。人稱沈門主玉面刀君,今日一見,果然風度不凡。”
沈退笑道:“退何德何能,姑娘言重了。只是此番若不好生招待二位,退實難心安。二位且在敝派小住幾日,千萬莫要推辭,否則真是令退無地自容啊!”
“這……”無言看了看南月,正猶豫之際,付大虎道:“謝兄就莫要猶豫了!我付大虎刀法不精,酒量可還說得過去,我還要多敬謝兄幾杯呢!”
無言見盛情難卻,只好答應下來。付大虎本欲大擺筵席,沈退道師父剛剛過世,不宜大辦,於是便在園中設宴,只有沈退、無言、南月、付大虎四人而已。相談甚歡,酉時擺酒,二更方散。
入夜,無言微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際,忽聽隔壁“啊——”的一聲,一個女子尖叫!無言迅速爬起,晃了晃腦袋,確定不是幻覺。忽而反映過來,那是南月的房間!無言顧不得披上外衣,抓起寶劍便趕了過去,邊跑邊喊了一聲“月兒!”
走近門口,卻見南月房門開著,他顧不得許多,衝將進去,卻見一個黑影破窗而出,南月正在床上抱成一團。
見南月沒有危險,也放心不下她,所以無言並未追去。他坐到床邊,輕輕地說道:“月兒,發……”他剛要問發生什麼事了,南月卻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哭了。無言環臂將她抱住,安慰道:“沒事了,有謝大哥在,什麼都不要怕。”南月依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抱的更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南月終於平靜下來,輕輕地道:“謝大哥,我好怕。”
無言拍著她的肩膀地道:“不怕不怕,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南月遲疑了一下,道:“剛才,我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摸我的臉……我睜眼一樣,一個男人正坐在我旁邊,色迷迷的盯著我看……我大叫了一聲,他可能是被嚇到了,一下子站了起來。這時好像聽見你在喊我的名字,他就跳窗逃走了……”
無言道:“你……可看清那人的容貌?”
南月想了想,道:“天太黑,只有一點月光照進來,看不清楚。”
無言有些失望,正後悔那時沒有追出去。南月卻突然道:“可我應該知道他是誰,就是他!”
無言急道:“是誰?”
南月道:“我雖看的不清楚,可是大致還是能看見,加上他的體型、舉止,我能肯定,一定是他!”
“是誰?”
“付大虎!”
無言大驚,道:“你有幾成把握?”
南月道:“十成!”
無言怒道:“好個付大虎,我不與他計較白天之事,他卻打起你的主意來了。你放心,我必手刃此賊,替你出氣!”
南月道:“大哥,我知道你有這份心就夠了,還是算了吧……我們與神刀門的誤會剛剛解除,若是因為我再鬧得大家不愉快,我會寢食難安的。就當給沈門主一個面子吧。”
無言嘆息道:“你真是太善良了,怎麼總是替人家著想……”
南月一笑道:“還說我,你又何嘗不是?只會替人家想的傻瓜!”
無言也笑了,道:“即便不與那廝計較,此處也不可久留了,我們明日便向沈兄告辭。”
南月微笑著點了點頭,忽見無言要站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道:“大哥哪裡去,我怕。”
無言回頭笑道:“我去關好門窗,不然會著涼的。”
二人相擁一夜,和衣而眠。
他們的確是累了,還喝了酒,睡得很沉,翌日醒來,天已大亮了。
無言與南月並肩出門,昨夜的風波似乎已暫時忘去,兩個人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一束耀眼的陽光迎面而來,給人以溫暖的問候。庭中一株大柳樹,足有二人合抱之粗,枝葉繁茂,枝上兩隻不知名的小鳥歡快地唱著。
可無言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少了什麼呢?他也說不出。
當他們要找沈退辭行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少的是人,從他們走出房門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沈退不在,付大虎也不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