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頭到尾細數了每一塊碑和每一座土堆後面的故事,即使家族的一種傳承,也算是對後來者的提醒,勿忘祖先。
但是真正能記得的有多少,就像眼前,孩子們的目光都在落下的二踢腳上,指望著是不是突然沒火了,好揀點剩下的,希望是美好的,孩子們不會去詳細聽老人講故事,二踢腳也不會突然熄火停止燃放。
譚根生就像是個旁觀者,只是機械地做著幾個動作,拎著提籃的祭品,放下,雙手合十鞠躬叩拜,再拎起提籃—
一整段路程下來,譚林榮也感受到了身邊的譚家人對他們父子倆的漠視,興許當初搬離故土去城裡—無—錯—小說 m。{qul}{edu}。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但是萬事不能強求,就像現在,祭拜著譚氏的先祖,卻在心裡想著再次遠離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