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道理而已。
根據張晨的分析,這一次金融危機一旦爆發,極有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會席捲整個東南亞,甚至是日本和韓國都不能倖免。
因為在龐大的國際遊資面前,這些國家的金融外匯儲備實在是太弱了,幾乎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
日本之所以無法抵擋,那是因為他們是攜著席捲東南也的雷霆之勢而來的,首先在氣勢上就會先人一招。
按照張晨的意思就是,他們如果真的要進去撈一筆,大可不必先行而動,國際炒家最終的目標是在香港,他們出手的機會在這裡,而不是境外。
因為香港迴歸。
中央政府斷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香港被國際遊資席捲國境,留下一個一灘爛泥一般的香港。
在龐大的共和國金融體系之前,儘管國際金融巨頭們很強大,但是在更恐怖的大國金融體系面前,他們還是會不夠看,最終勝利的一方肯定不是他們。
張晨看中的機會就在這裡,趁著他們四處逃竄的時候,狠狠地咬下一塊肉,既不傷筋動骨又不會引起注意。
而且前期做空恒指,肯定也能帶來一筆可觀的收入。
張晨雖然不記得香港是什麼時候受到衝擊的,但是隻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清楚早期香港是遇到過**煩的。
如果心理上過得去,趁機宰上一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張晨無法確定到時候事情結束了,等一切都風平浪靜了,全能的調查機構會不會秋後算賬。
如果是這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最終徐朝陽對張晨的信任或者說對這一次機會的看好還是超過了記憶體的遲疑。
儘管不知道張晨如此準確的判斷到底從何而來,但是徐朝陽也不是一個市場小白,有些東西尤其是基礎性的市場經驗,他比張晨更精通。
雖然對大方向的把握遠遠不及張晨詭異。
在四月末五月初的時候,徐氏兄弟開始一邊籌集資金,一邊收齊有關國際遊資動向的資料。
甚至有關東南亞國家經濟局勢的資料也陡然多了起來。
在細心進行跟蹤觀察之後,徐朝陽也開始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了。
徐朝陽的路子的確很穩固,張晨在六月末的時候將老張家留做後備的資金一舉透過十幾個不同的賬號渠道跟徐朝陽兄弟倆手中的資金會和。
七月初東南亞的局勢陡然發生了變化。
彷佛是在一夜之間。
第二天看到訊息的徐朝陽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他意識到,這場賭局已經開始了。
每一個有血性的人面對這樣的豪賭時都會難以自拔,他也不例外。
與此同時。
在張晨和徐朝陽兄弟倆的資金整戈待旦,準備隨時出擊的時候,遠在首都的共和國情報資訊中心。
在危機還沒有爆發的時候,便已經捕捉到了不尋常的訊息。
張晨可以很自信地認為,除了共和國政府,恐怕就只有他知道這次危機的大致情況。
這樣龐大的一個國家,如果沒有無孔不入的情報機構,恐怕誰都不會相信,但是能夠對這次金融風暴掌控到一個什麼程度,張晨真有些不確定。
所以在危機還沒有開始之前,他就想過各種烏七八糟的法子折騰過是不是要把這個資訊透露給某些相關人員。
但是同樣。
他還是難以判斷到時候會不會有人秋後算賬。
涉及到這種事情,很難說國家不會追究,再民主的國家也會打著為大多數的利益服務的旗幟來坑人,這根本就不是民主與否公正與否的問題,而是一個國家一個政府維持穩定和國家安全必須存在的一種機制。
所以他很忐忑。
但是最終,一份沒有落款姓名,甚至張晨連動手製作這封信的時候都是帶著手套,一個個字從書裡面剪下來再帖上去,這才湊成了這張古怪的信文。
內容很簡單。
短短的百十來個字,說清楚了國際遊資大概會幹什麼以及最終的目的和腦子裡還殘存的他們會用的手段。
但是這封最終經過千轉百折才落到一個核心辦公室裡的信件,卻在暗地裡掀起了一陣風暴。
所有認為這封信誇大其詞的人在7月初的時候都被赤裸裸地打臉這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
當然,這封信到底從何而來。
張晨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被查出來的可能。
因為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