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開業前爭取能上崗,到時候實在不行就把老人都抽到縣裡去。”
張文林想了想也是這個理,縣裡雖然是開分店,但是根據他對兒子張晨的瞭解,這次去百崇縣開的分店肯定不簡單,極有可能就是白湖灣真正的總店了,壩頭鄉這個店面畢竟只是一個過渡,如今他小姨弄出這碼子事,估計拖一陣子的心思也就沒了。
時間越來越急的話,就只有匆匆上馬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這事情處理起來,急事有急事的辦法,緩事有緩事的做法,能不能做好,能做到什麼程度還要看人,畢竟事在人為。
張晨也不是什麼新手,雖然年齡的硬傷在那裡,往往披著羊皮的狼才是最可怕的,這個比喻恰當時有所欠缺,不過這事還真就是這麼個道理。
“估計等白湖灣開個幾十家,咱們村裡的大棚蔬菜就不用拉菜市場了,自銷都能夠解決問題。”
“幾十家?開幾家都不知道要幾年,還幾十家!”
張晨嘿嘿笑了笑沒答話,他老孃可沒見過後來那些快餐店不斷加盟的擴張模式,別說幾十家了,一年內就是一百家都不是問題,關鍵就是要先把白湖灣這塊招牌給打起來,這才是關鍵。
現在白湖灣要做的就是樹立一個品牌店出來,壩頭鄉無論是格局還是地裡位置都有硬傷,只能作為白湖灣品牌壯大的前出跳板,即使是百崇一個縣其實張晨都有些不滿意,但是機不可失,時機太重要,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餘地和空間讓他選擇。
其實在心底,張晨還有這另外的想法,他總想去嘗試一下農村包圍城市的路線,看一看從鄉土走出來的品牌到底能不能打入大城市圈,做出業內獨一無二的品牌。
第八十四章 出棚菜
白湖灣還是白湖灣的時候,它就是個湖,也僅僅只是一個湖,不過是一個很大的湖而已,自然沒有人會想到把它天天掛在嘴邊上說道,畢竟白湖灣不是人民幣,不是毛爺爺,不是人人都愛。
白湖灣在壩頭鄉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當然也說明了白湖灣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不屑一顧的,畢竟壩頭鄉要說有什麼東西還值得稱道的話,就只有它了。
過去在壩頭鄉,白湖灣就是個象徵,那就是窮,窮得沒譜兒。
一條黃土路從壩頭鄉政府越過山頭田埂,淌過水溝地頭,風吹揚土,水滴泥爛,除了住在白湖灣堆頭上的張灣人,估計沒幾個人願意往這個河溝溝裡鑽,窮得叮噹兒響,連三畝地都是水淹雨洗的。
按理說,這山水環繞,環山而居,開門見水那是好地方,有山有水能不是福地嘛,但是偏偏壩頭鄉就沒人願意往這地方鑽,別說是其他村子了,就是白鶴本地人嫁女,都是往外地裡挑人家。
就這麼個地方,眼看著就是十年八年也發不了家,起不了樓的,但這天意弄人,往往令人哭笑不得的就是如此,前頭還教你死去活來的,這一轉眼的功夫,天都變了,晴空萬里,高陽普照,一片風和日麗的模樣。
年老的年;無;錯;小說 m。quledu。幼的,男的女的,都歡喜得跟大過年似得。
“誒,紅梅,你家的黃瓜什麼時候裝車,我這裡可等著呢,前頭隊長不是說先拉我們這邊的嗎,怎麼跑你家去了,這人做事,也忒不靠譜了。”
德喜是桃紅窪隊上的老戶口,在白鶴村也算是窮得出名了,但是現在的桃紅窪那可不一樣,一大早起來,德喜和他媳婦兒就忙得腳不沾地,這大棚蔬菜眼看著一天天都要出棚了,能不急嘛,這過了時候就賣不出價了。
“德喜哥,這不怨我,隊長先頭不是說了嘛今天每家過稱四擔,我這裡昨天的還沒裝完,你就先等著吧,啊!回頭啊你要是等不及就先把你們家的番茄和辣椒摘兩擔先拉走,我家今天不摘辣椒,這邊黃瓜還來不及裝呢。”
叫紅梅的女人肩膀上橫著根扁擔,兩頭一頭掛著一個裝得滿滿的竹籮筐,裡面全是青皮的刺黃瓜,這擔子挑起來又穩走得又急,農村的女人誰不會做點力氣活,那腰肢扭得屁股上的肉都顫得不行,這女人屁股大,腰肢有勁兒,肩膀又厚實就是有一把力氣,挑起擔子打穀子都不在話下,比那些個城裡風吹就倒的女人要中看。
德喜看了看紅梅那籮裡的黃瓜,心裡暗自跟自家的比了比,沒發現人家的比自家的大,這心裡也就舒坦了,這都是一齊學的一起種的,要是差了去,那可就沒臉沒羞的了。
這一月底的時候,整個白鶴村都忙的不行,張文林成天不是在李灣就是在上灣,不是跑下灣就是奔桃紅窪,總之就沒個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