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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兩圈。石建國仍舊沒有說話。
“這樣,你馬上去縣局主動找劉學軍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後去洪橋到人家家裡道個歉,放下你那點可憐的面子,想做官就不要舍不下身段,給老百姓賠禮道歉,不醜!”
“爸!”
“滾!”
石明亮還想說什麼,但是石建國沒有給他機會,喝了一句就看著窗外不再看他。
“砰!”
辦公室的門被狠狠得關上,響聲震得一棟樓都聽得到。
“建軍局長!”
“石書記,您好!”
石明亮走後,石建國便撥通了縣局局長劉學軍的電話。
“書記,您有什麼指示?”
“這一次徐家嶺派出所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該抓的要抓,該撤職的要撤職,絕不能姑息知道嗎?”
劉學軍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了半響。
“縣局一定遵照縣委的指示!”
啪嗒!
電話結束通話,聽著話筒裡傳來的盲音,縣局局長辦公室裡,劉學軍看著桌子上剛剛送上來的口供有些愣神。
薑還是老的辣啊!
這些人一個都不能姑息,恐怕是為了給石明亮頂缸啊,雖然話裡沒有說明白,但是這個意思劉學軍又怎麼會不明白。
只是可恨哪!
“喂!”
“學軍,有事嗎?”
“縣長,石書記剛剛已經打電話來了!”
話筒裡頓時沒有了聲音,過了許久之後,才聽到嗯了一聲,之後便是嘟嘟的盲音。
此時,在徐家嶺鎮洪橋村。
從徐家嶺鎮上回洪橋村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開車回去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
老徐家門口已經擠滿了人,眾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對老徐家的這個女婿又多了一層認識。
敢當面頂著縣長說話的人可不多!
最重要的是,老徐家的女婿可不簡單哪,僅僅是從縣長對他的態度上就看得出來,如果沒有點來頭的話,他憑什麼讓縣長大老遠過來放人,而且被他頂了嘴也沒說什麼。
這就是本事啊!
“爸,你手給我看看!”
老徐的手腕上都紅了一片。還蹭破了一塊皮,有些發紅。劉叔林立馬就想起來車上還有急救箱。
“文娟,你去車上把藥箱子拿來。就是放在尾箱裡的那個藍色的盒子,我給爸擦點藥。”
看著劉叔林用酒精毛巾輕輕擦去老徐手腕上滲出來的血跡,再輕輕抹上藥包好基層紗布,周圍的人都不由得暗自叫起好來。
人家這個女婿,那是真叫一個好啊!
就是親兒子也不過如此了!
“爸,這幾天先不要沾水,回頭讓文洋再給你包紮一次就好了!”
徐富強看著劉樹林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那已經露出來的笑顯然已經出賣了他心裡的想法。
“這女婿,愣是要得!”
“老頭子。這忙了一上午還沒吃飯呢,我去做飯,要不大家都留下來吃飯吧?”
“不了不了!”
“金花啊,你快去炒兩個好菜吧,你要是沒招待好女婿我可不介意搶回家!”
“哈哈哈!”
“來呀,就怕你搶不走!”
“哈哈哈!”
村裡人都熟絡,鄉下人,總有純真樸實的一面,他們愛憎分明。儘管有時顯得小肚雞腸,這是共和國千千萬萬個農村人中最普通的一群令人又愛又恨的人。
“姐夫,剛才那樣,他們會不會?”
飯後。
老徐家一家人都坐在堂屋裡閒聊。劉叔林看著身邊欲言又止的徐文洋笑了笑。
“沒事,晨子估計明天會過來,這事交給他解決就行了!”
“晨子?”
聽到這句話。不僅僅是徐文洋愣了愣,就連徐文娟都有些不解。他們可不瞭解張晨的人脈圈子,事實上。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以外,一般人也接觸不到這些東西。
說到這個問題,徐富強夫婦臉上分明已經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媽,你別亂想了,這事沒什麼好怕的!”
“就是啊,媽,你怕什麼,再說這事是我們佔理,你沒看人家縣長都沒說什麼嘛!”
徐家姐弟倆都紛紛勸慰道。
“哎,你們不知道,那個石老虎是什麼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