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張晨剛出樓梯間,逮住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姑娘就問。
閆娟端著消毒盤剛想下樓,還沒抬頭就感覺手臂上被人猛地抓住了,嚇得手上的托盤都沒把持住,哐噹一聲就掉在了地上,什麼鑷子剪子掉了一地。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
邊說著就彎下腰去拾掇東西。
張晨也意識到自己犯糊塗了,趕忙把手上的大衣往樓梯的門把手上一搭,蹲下身來幫著把東西撿起來放進托盤裡。
“不好意思。是我有些急了!”
“你這人真是的,火急火燎的比醫生還忙,你剛才說你找誰?”
“劉叔林!”
閆娟一聽這名字,抬眼看了看張晨臉上。又看了看他身上,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
“前面特護二號病房,你出這個門左拐一直走到頭。再左拐一次就看到了,那裡就兩間病房。”
“好。謝謝你啊!”
張晨說完拔腿就走了,但是卻粗心把手上的衣服給落下在那裡。閆娟剛想喊人回來,等她探出頭往走廊上看時,連人影都看不到了,動作倒是蠻快的。
“劉叔林?到底是什麼人呢!”
閆娟也懶得去想,從門把手摘下張晨落下的衣服就下樓去了,等會上來在送過去應該不會耽誤事吧。
特護病房裡。
張晨從走廊裡一路衝殺,直接殺到病房裡。
“二舅,你沒事吧!”
猛一下子推開門扎進來個人,病房裡的醫生和護士都嚇了一跳,就連廬城市局的兩個警察都冷不防被嚇了一跳。
“這人怎麼門都不敲!”
“毛毛糙糙的毛頭小子!”
“二舅!”
等張晨一喊出來才知道原來是來看病人的,只是這出場方式也未免…
“沒事,能有什麼事,就是手骨折了,回頭得坐你的車回去了。”
劉叔林撇過頭看了看張晨,這才掙扎著讓徐文娟扶著他靠著靠墊坐了起來,另外一隻手上還輸著水。
張晨看到劉叔林的確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二舅,你看清楚沒有,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知道人沒事,張晨心裡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另一股子無名火立馬騰地就上來了。
劉叔林似乎記得不是很清楚,沒有馬上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徐文洋卻有些按捺不住了,也顧不上病房裡就有醫生護士還有警察在,直接開了口。
“肯定是故意的,我就坐在姐夫旁邊,車子上坡的時候還有好好一段路才過去,那輛卡車不可能看不到的,而且我們上去的時候他仍舊沒有打方向盤,而是徑直衝了下來。
那條路本來就不寬,兩邊都是溝,姐夫躲不過去只好直接打方向盤往溝裡躲,翻進溝裡我就不記得了。”
徐文洋說的並沒有錯,事實情況也是這樣,他坐在副駕座上看到比較清楚,張晨看了看劉叔林,見他也點了點頭才肯定了這件事情。
“晨子,你從哪裡過來的怎麼這麼快!”
徐文娟不知道從哪裡給張晨弄了杯熱水過來,遞了過去問道。
“我剛好在省裡跟與張省長談事情,接到電話的立馬就來了,二舅你先休息休息,等會省廳的劉廳長回過來問你一些情況,還有文洋,你把情況也更劉廳長說一說,不要漏了。”
張晨的臉色有些陰霾。
徐文洋也很自然的點了點頭。他也很明白,張晨的輩分從姐姐和姐夫劉叔林這裡論的話要比他小。但是他真的可能會讓張晨叫舅子嘛,那是不可能的。平輩論交已經算是好的了。
特護病房裡的那兩個小護士還有那位值班的醫生聽見張晨的話都有些發愣,市局派來的兩個警察也好不了多少。
這小子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才多大年紀,還跟省長談事情呢。
真是牛皮吹破天!
只是還沒等他們腦子裡弄明白,走廊裡又是一陣躁動,過了片刻就看到一群七八個人走了進來,並不寬敞的病房裡頓時就擁擠了起來。
譚根生走在最後面,進了病房後主動沒有進去。
進來的人中,為首的正是省廳的廳長劉飛和紀委的一位主任王福來。還有潞城市市局的局長。
“劉廳長,王主任,這是我二舅劉叔林!”
“劉先生,不用起來!”
“二舅,這位是省廳的劉廳長,這位是省紀委的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