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錢上有什麼區別,這這這也太貴了,這東西又不是金子做的,要這麼多錢。
“真的假的?”
連徐文娟也不禁抬起頭問了這麼一句。
別看她來來回回的都坐了幾趟了,事實上這還是她頭一次知道這車要上千萬。
“姐,這事你得問我姐夫!”
“這車我也沒坐過幾回,要不是佔了你姐姐的光,我還想坐不了呢。”
其實劉叔林說的一點都不假,這車啊還真不是一般人坐的了的,白湖灣集團買回來這輛車,既是張晨的主意,也是公司的高層一致要求的,作為一家市值過百億的企業的老總,總不能連部像樣的代步工具都沒有吧。
集團總裁本人可以不在乎自己享受與否,但是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你就是再樸素,代表的也是公司的實力和形象,自然不能夠太寒酸了。
“這車是集團總裁專用的,以前只有大姐夫一個人用,現在大姐夫去市裡任職了,現在只有晨子用,以後要用車就找他當司機,你們倆都別找我。”
“瞧你那死樣!”
徐文娟狠狠地在劉叔林手臂上掐了一記,也不管父母當面,一抬頭才注意到,這下可把自己都鬧得臉紅了。
一車子的人頓時就都笑了起來。
從洪橋村過徐家嶺鎮不過眨眼的功夫,等車子出了徐家嶺鎮後開的就快了起來,一進入金州縣,譚根生便再次把車速放緩了。
開著開著竟然停下來了。
“譚哥。怎麼停了!”
“有人在後面追我們,看車牌應該是政府的人。你要不要見見他們?”
張晨聞言搖下車窗看了看後面,的確有一輛黑色的奧迪在車後面僅次於一個車身的位置。車窗外面還有人招手,不過張晨似乎並不認識。
“二舅,你看看認識嘛?”
徐文娟只好扶著劉叔林坐了起來,搖下車窗玻璃往外看了看。
“是金州縣的丁縣長,根生你跟著他們的車。”
一個紅綠燈過去,後面的那輛黑色奧迪便開上前去,譚根生依言跟了上去,輾轉著開了幾個路口後,車子竟然緩緩駛入了金州縣政府的大院裡。
張晨也只是略微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看了看手錶剛剛十點鐘。如果太晚了興許他二話不說馬上調頭就會走也說不定。
車子緩緩在花壇邊上停下。
可能是年三十的緣故,院子裡並沒有什麼人,連工作人員都沒見到一個,稀稀拉拉地只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在院子裡走動,應該是大院裡的家屬。
張晨也有些納悶,這位金州縣的縣長如果不是神經大條就是腦門被門板夾了,否則誰會明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還在路上把人給攔回來,就是請客也不是這麼個請法。
砰!砰!
車門關上。
車上的人都下車出來了,按照張晨的說法就是換換氣也是好的。他下車倒是並沒有上前,而是站在了劉叔林身後面,他可不想上去找麻煩。
再說了丁道全也不認識張晨。
他的地位和層次還不足以瞭解到這些東西,而且這一次他要找的人是劉叔林。只是不知道如果他明白竟然錯過了跟白湖灣集團總裁直接交談的機會時,還能不能坦然得下來。
事實上,丁道全也沒想到那許多。
因為除了震驚。他心裡沒有其他想法!
當然也很慎重,甚至有些忐忑!
這一次潞城整個官場上上下下差不多都換了一遍。儘管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最終的定論,但是夏志勇一系人馬倒臺基本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就連最後一顆釘子石建國。也因為那個坑爹的兒子坑死了自己。
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眼前這個打著繃帶的年輕男人。
這如何不令他震驚!
“劉先生,你好,出此下策實在是不好意思!”
“丁縣長,有什麼事您可以直說,我這裡正好趕時間回老家祭祖,時間上可能來不及,年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再找您敘舊。”
劉叔林一點都不客氣。
丁道全給他的印象並不好。
作為主政一方的基層領導,丁道全這個人有能力不假,但是膽魄不夠,格局太小了,當初徐家嶺鎮上劉叔林便試探過他,只是他不僅僅沒有回應,反而選擇了退避,這樣的人,很難有更高的作為,跟當初胡德平相比簡直就差太多了。
胡德平當初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