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晨並不知道,就是他認為簡單的這些東西。在一個月後的國內學術圈內引發了一場顛覆性的震動。
柳眉並沒有把張晨的話當做兒戲,而是在張晨離開後的第二天,就立馬從百城出發去了白鶴特區。
來百城將近小半年的時間,其實柳眉並沒有去過白鶴,儘管這個現在在全國火透了半邊天的特區就在不遠處,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柳眉對白鶴的認識僅僅停留在報紙和新聞的層次上。
有關於白鶴的具體情況,她並不瞭解,如果這一次不是張晨提議的話。恐怕她多數也不會去白鶴,至少在這段時間之內是不會的。
不過這一次白鶴之行。
柳眉徹底震驚了!
不虛此行!對她來說,的確不虛此行!
看到白鶴鎮的整體佈局的時候,柳眉才明白為什麼張晨會如此篤定,他並沒有信口胡說,原來他口中的那些東西,真的在這裡實現了。
這是柳眉第一次見到白鶴鎮,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些曾經只有在照片和圖紙上才能看到的設計和佈局竟然如此真實地呈現在了眼前。
這座城。真的很了不起。
而當她親身站到月半彎高聳起的景觀臺上,遙望著遠處那水天相接的空間裡,高樓林立,四周鬱鬱蔥蔥的園林時。柳眉已經被深深地震撼了。
這是她第一次領略到白鶴,第一次看到月半彎,但是柳眉很清楚。僅僅是這一眼,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地方。
這是一座前所未有的城市。即使在圖紙上也不存在,很難想象。那個少年竟然將他的那些觀點運用在了這座城市裡。
柳眉很慶幸她來了。
一路來,她已經問明白了,無論是白鶴村改革,還是白鶴經濟特區的建設,這些都是張文林一手操持起來的,那個小傢伙既然知道這些,如果不是自己所想,那就是他老子想的,總之這是天才的創造。
在當初的白鶴村,也就是現在的白鶴鎮陳列館裡,現在還能看得到當初村委公佈出來的白鶴村建設雛形的規劃圖。
而張文林提出來的“保護環境綠化家園”的的口號,到現在仍然被特區政府作為城市建設的重要理念一直堅持著,在白鶴所有的社群和學校內,依然遵守著破壞環境就要罰做社群衛生工作以及參與植樹的規定。
白鶴特區有一條很奇怪的市民規定,那就是每個市民必須每年的植樹都必須達到一定的數量。
“好高明的辦法!”
作為這個領域的研究者,柳眉比大多數人都看得清楚,她懂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規則到底有著怎樣的影響力。
在全國各大城市都還在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不惜犧牲一切發展經濟,促進生產發展的時候,白鶴人卻已經先於全國各個城市一步了,這是多麼了不起的眼光。
已近隆冬季節。
十二月底時百城已經感到一絲絲的冷意直透骨子裡了,整整一個月,張晨出現在教室的時間不到三成。
隨著12月漸漸走完,白湖灣集團搬遷的最後工作也已經結束,整個12月,張晨都在月半彎和白鶴之間進行協調。
第一批正式入駐白湖灣的是張晨都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在十二月初,張晨聯絡完各個企業的負責人之後,遠在深市的馬華騰便遣了一批人先過來了解了一下新公司的情況,然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便已經將整個騰訊都搬遷到了月半彎。
為了能夠讓月半彎的條件達到要求,張晨甚至專程在月半彎構建了多個巨大的訊號服務站,光是從外面接入的光纖和裝置都耗費了上億的資金。
對於張晨再次長時間地缺課。梁英已經跟他聯絡了數次,但是張晨哪裡抽得出時間。
這天。
在南江省省農大的校園裡。
冬季一到。樹梢上的葉片已經凋零得沒剩下多少。
光禿禿的枝椏上所剩不多的葉子半耷拉著似乎像是馬上就會掉下來,雖然沒有下雪。但是校園裡已經多了一絲蕭條。
走在路上的學生不多,室外的氣溫漸漸下降,學生已經更願意選擇在宿舍裡窩著被子看看書,要不就是一群人圍著凳子打兩把牌。
但是在靠近東北角的實驗樓裡。
一群年紀都不小,最少也有三十以上的老師們卻爭執得面紅耳赤,就差擼袖子光著胳膊上去幹架了。
“吳老師,你也贊同這個?這死吹牛皮不用負責吧?這篇文章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資料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