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雖然不知道這小丫頭怕不怕打針。但是這小孩子就沒有幾個不怕打針的,他也只是猜測性地說了一句,打算逗一下這小傢伙。沒想到這句話說完他立馬就傻眼了。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打針!”
“哇!!”
“媽媽,我不打針。我不頭疼!”
“我真的不打針!”
“哇!”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張晨在心裡想了一下,跟這個小丫頭見面三次,除了第一次給他留了個刁蠻任性的印象以外,似乎自己已經把她給弄哭兩次了,這惡人看來是要當定了。
“好了,不打針不打針,這麼大孩子怎麼還哭起來了,還有客人在家裡呢,你也不怕羞!”
“他不是好人!”
張晨聽到秦朵邊哭便說,聲音含糊不清。
“誰不是好人?”
陳夕舅母有些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句。
“他,就是他,不是好人,他欺負小孩子!”
“他?”
白琳看了看張晨,又看了看自家二丫頭,頓時就笑了起來。
“你這孩子,人家哥哥是怕你感冒了才讓你打針,這就成壞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
張晨實在是憋不住了!
正好秦友松和陳夕也都下了樓走到到客廳裡,聽見張晨在笑,都好奇地走過來看著他。
“這是怎麼了?怎麼又是哭又是笑的,鬧的哪一齣啊!”
張晨這才把事情的來由給說了一遍,說完不僅是他笑了,就連秦友松夫婦也是笑個不停,他們都知道自家這閨女是個什麼性子,闖禍是遲早的事情。
回頭一想,這一次如果沒有張晨在場的話,搞不好不光是她一個小丫頭,就連秦友松恐怕都要吃癟。
除了這事,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到有人能把這小姑年制服得這麼服服帖帖的,還真是一樁稀罕事。
“那賠這衣服的錢?”
“伯母,您不用擔心了,我跟喬夫人他兒子也算是認識,賠償肯定是不用了,只不過朵朵這小丫頭這一次可要長長記性。”
白琳並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只是說了幾句謝謝,但是秦友松又哪裡不明白,肯定是喬家人認出了張晨的身份,這才不追究這件事情的,如果是旁人的話,恐怕這錢該出還得出,不光要賠錢,這禮也少不了要賠的。
昨天晚上回來,秦友松再次讓人詳細查了一下張家的資訊,這才真正明白這個坐在自家客廳裡,談笑自如,但是神情恭敬得如同一個晚輩的年輕人到底有著怎樣的地位。
“朵朵,別哭了,人家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還哭什麼哭,不像話!”
小傢伙哽咽著不敢說話。想來還是有些懼怕秦友松的。
秦家的兩個閨女生下來就是在部隊的院子裡長大,就不說老大直接參軍了。就連秦朵這小丫頭都有些軍人家庭特有的習氣,很直爽。愛憎分明,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直接說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張晨觀察了很久,她一直都直接減陳夕名字的原因。
陳夕領著小丫頭上了樓,張晨看著秦友松夫婦沒有說話。
“張晨,我看得出來,你跟陳夕之間並不是一班的同學關係,我活了大半輩子,這點東西你小子也不用瞞著我。”
張晨笑了笑還是沒有說話。秦友松既然能夠走到現在的地位,自然不是隨意哄騙的住的,而且自己也沒有這個想法,在陳夕的父母都不不能做主的情況下,他理應獲得秦友松的認可。
“陳夕這孩子我以前只見過幾次,但是我很喜歡她,完全不像她的那個父親,也勝過她媽媽,我不想她受到什麼傷害。這也是為什麼肯接收她的原因。
陳夕的媽媽跟我的確是兄妹關係,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得明白的,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如果換做一個其他的孩子。我斷然是不會跟他說這些話的,你懂嗎?”
張晨點了點頭。
他知道秦友松話裡的意思,也知道在這之前。秦友松肯定調查過自己的資訊,所以才會說著這樣一番話來。而且秦友松說的話也不錯,如果換做任何一個少年的話。恐怕也沒有底氣會來滬城,更不提跟秦友松在這樣得氣氛下交談了。
“但是你們還小,不管你現在幹什麼,這些我都不管,也不想過問,但是你要注意,在陳夕沒有成人之前,你們之間只能是同學關係,知道嗎?”
張晨點了點頭,這不僅僅是秦友松的要求,自家老孃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