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參加大比。”楚子風堅定的說。
“小施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會喪命的,小孩子還是不要去的好。”圓空驚訝的勸阻道。
“大師,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圓空看向其他人,發現他們沒有一絲的勸阻的意思,反而欣慰的看著楚子風。圓空頓時無語了,心道這都是什麼人呀,怎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小孩去送死呢?
“禿驢,你敢小看我們老大,我老大可是在天美聖殿重重包圍下,都能夠全身而退,更別說什麼宗門大比了,更是小菜一點。”雷娃子在吃肉的時候,就和圓空槓上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雷娃子絕不會放過。
“這位小施主,在下圓空,並非禿驢。”
“禿驢,你是和尚,自然是光頭,就像是驢的腦袋一樣,我們只有就會給自己的夥伴起個外號,像什麼二狗子等等,來表示對對方的親近。我給你起個禿驢,表示我把你看做好夥計了,所以你應該高興。”雷娃子開始胡侃起來,說的圓空一愣一愣的,最後喜笑顏開和雷娃子稱兄道弟。
“阿彌陀佛,原來是這樣呀,那我給你起一個狗蛋吧,我的好兄弟。”圓空認真的表情,讓眾人忍俊不止。雷娃子的臉卻像吃了屎一樣難受,一臉憤怒的看向圓空。
“好了,雷娃子,不要鬧了,我們該啟程了。大師要不要和我們同行,正好我們也要去長安。”楚子風邀請圓空一起去長安。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好意,徒步也是我修行一部分。”圓空謝絕道。
“那大師在下就不勉強了,後會有期,如果有事,可以去長安楚家找我。”
“大師,後會有期。”眾人紛紛和圓空道別,只剩下雷娃子和範晴兒,倆人頭一偏,不理會這個酒肉和尚。
眾人告別圓空,開始了回家的路程。
在馬車上,楚子風出聲問道:“舅舅,宗門大比到底生怎麼回事?我看你好像有什麼話沒有說?”
劉武騎在馬上,抬頭看向天空,表情複雜的說:“所謂宗門大比,其實朝廷控制宗門的一個方法,利用每年大比的機會,狠狠的消耗宗門的實力,每年的最終的勝利者,都會是朝廷的人,這不但向其他的國家顯示了華夏的實力,更加有力的打擊了宗門的氣焰。每一次大比之後,都是一場勢力的劃分,在大比的取得好成績的宗門,會得到的利益最大化,而且不用向朝廷進貢。”
“那宗門為什麼甘心受到這樣的約束?”
“他們當然不願意,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此話怎講?”
“不得不說,當代龍皇是一位雄才大略的人主,千年來第一帝王,聖明可比堯舜。他不但治國有方,而且擁有強大的鐵血手腕,毀滅了一個宗門之後,再也沒有宗門敢反抗。”龍勵忽然感慨道。
“那個宗門?”
“當年曾有一個邪教拜月教迅速的生長,在半年時間,就成長成能夠和七大宗門媲美的存在,可是這個宗門卻妄想推翻華夏朝廷,可是卻在一天之間被毀滅,在現場只留下了一個巨大拳印,然後整個宗門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宗門的宗主李天行據說已經達到了天人境。”
“只是因為這,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龍皇掌握著一個虛神界,宗門大比的前十名,才有權利在哪裡修行三月。每一個進去的人,都會有不同的機緣,到時只能看命了。”劉武補充道。
“原來如此,大比我去定了。”楚子風心中堅定的道。
※※※“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悽悽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一個青衣大漢,走在輝煌長安城街道,一邊滿含熱淚的吟詩,聲音悲切動人,聽者無不落淚,一首李白的《長相思》,豪放飄逸中兼有含蓄,道盡了自己離開多年的苦楚。他身後跟著一群人,有老人有小孩,正是歷經多年,再次回到長安的楚子風一行人。
“舅舅。”楚子風看著劉武,心中也有一些感動,自己少小離家,一晃多年,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可好。即使像劉武這樣的好漢,也不免有些傷感,更不要說楚子風這個小孩了。
“子風,放心我沒事,只是有些感觸,沒事,我們快回家吧。多年不見自己的家人,你一定也很是想念。”劉武勉強的笑道,可是他眼中的傷感,卻不曾有任何的減少。楚子風一聽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一張一張面孔,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