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廠裡害人呢,就是被他制服的。他明天回來,肯定能把這事解決好。”
程小楊臉‘色’蒼白,牙齒緊緊咬住嘴‘唇’。我安慰她說:“你也聽到了……”還沒說完,她一下把我撲到,嘴‘唇’印在我嘴上。
溫溫的柔軟襲來,我大腦一片‘混’‘亂’,雙手本能的抱緊柔軟的身軀,扯掉了外面礙事的棉衣。好長一口氣緩過來,我卻發現她眼睛裡滴落的淚水。我不滿足的再一次‘吻’上去,心裡想:她是對我不滿意嗎?還是因為太‘激’動了?
心臟通通的跳著,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光滑的肌膚,瘦瘦的身體上一絲贅‘肉’都沒有,我的手貪婪的上移,她掙扎了一下,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拼命的把我推開。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過火了。
程小楊坐在一邊哭出聲來,說:“是我不好,不怪你。”
我說:“你躺下睡覺吧,我守著你,保證你的安全。”
她點點頭,穿著衣服躺在‘床’上,一隻手握著我的手,說:“別離開我。”
“不會。”我就坐在‘床’邊,給她蓋上被子,任她兩隻手抱住我的胳膊,看著她睡著了。
看著她美麗的臉近在咫尺,腦袋無助的靠在我手上,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抑制住自己身體的衝動,平息了心情。
也許是我守著的原因,程小楊這一覺睡的很安穩,一直到了田德庸一大早來敲‘門’,她還沒醒。
田德庸手裡提著兩個大袋子,是肯德基的早餐,一進‘門’就嚷嚷著:“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有沒有幹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
“你小聲點,她還睡著呢。楊楊這兩天被她爹嚇著了,一直睡不好,我怎麼能趁人之危?”我覺得自己光明磊落,也就沒什麼心虛的。
田德庸瞅瞅我,小聲說:“怕是有賊心沒賊膽沒有得逞吧?”
我嘿嘿笑了兩聲,搶過東西就吃。
田德庸很知趣的沒有去我的房間,就在院子裡撐開了小桌子和我一起吃飯。程小楊醒過來看到外面多了個人,有些羞赧,但還是落落大方的出來打招呼。我問:“沒再做夢吧?來吃早飯。”
“沒有,睡得‘挺’好。”
“那就好,今天買點洗漱用品,就搬過來住一段時間吧。”
田德庸笑著說:“狼子野心啊,不過辦法不錯。我跟警局聯絡過了,先去你們村長家看看。”
吃過飯我們就一起衝往程小楊他們村裡。程小楊還有些怯場,我說沒事,有人鬧你也別說話,我給你擋著。
程小楊指路,我們直接到村長家。這個村長很低調,房子至少是十年前蓋的,跟周圍人家一比顯得很破,我心裡嘀咕,要麼是不貪,要不就是很會做人。
田德庸已經聯絡了警局,所以在村長‘門’口有兩個警察在等著了。一下車,一個‘婦’‘女’就臉‘色’鐵青的對程小楊盯著程小楊,那眼光跟刀子似的充滿了仇恨。
我低聲問小楊:“這是他老婆?”程小楊臉‘色’蒼白的點點頭,我就擋在程小楊身邊,怕萬一那人發瘋。
警察已經協調好,我們就跟著一起到了村長家裡。帶路的警察是個四十多歲的男的,矮矮胖胖的說話很嚴肅:“死者是自縊,也沒有遺書什麼的。我們都查過了,死者做事很正派,沒有經濟問題,感情生活也正常,找不到自殺的動機。”
田德庸仔細的檢視院子裡的角角落落,動作很輕很慢,最後還拿出來一個奇怪的圓盤,磨得很亮,顯然是很久遠的東西。上面有個指標,滴溜溜轉了幾圈,指向了西方。
看到這個圓盤,村長媳‘婦’突然過來說了一句:“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昨天晚上做夢,夢到老頭子了,他說程老三說話不算數,我給他把遺囑的事‘弄’完了他竟然還要害我。”
“遺囑的事還有誰參與了?”田德庸問。
“會計和城裡的一個律師。”程小楊說:“還有就是我姐和我哥。”
“咱們去找會計。”
程家村的會計姓戴,是個‘女’的,從穿戴上一看就是很乾練的一個人,說起這事來卻吞吞吐吐:“那天村長帶著律師來找我,拿著遺囑說要我幫做證明,我覺得這事應該做,就跟著去了。”
“那遺囑你看了嗎?”田德庸問。
“看了,雖然內容有點偏向,但上面有程老三的簽字和手印,錯不了。”
我心裡有些疑‘惑’,難道這老程還真的提前就立下了這個遺囑?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