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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壽辰

魂顛倒了去。”

陳國公知曉自己夫人這見了容貌俊俏的就移不動腳步的性子,府裡她院子裡就連丫鬟婢女都是挑漂亮的,他頗覺得有些沒臉,嫌棄老婆子丟人,隔著老遠喊了兩句叫陳國公夫人過去。

陳國公夫人也不知是沒有聽見還是不願意聽見,沒給丈夫一個眼神。

好在大酈氏隨著丈夫匆匆趕來。

大酈氏保養得宜,瞧著也才二十來歲風華正茂,盤著時下貴婦愛好的芙蓉髻,姨丈生的儒雅清瘦,年輕時候也是聞名大魏的美男子,文采斐然之輩。

否則也生不出大表哥這麼一個探花郎來。

只不過這人入贅之後,總覺得自己矮了旁人幾分,大姨丈總不願人前露面,覺得旁人看不起自己。

今日也是如此。

他略低頭與遲盈父親牛頭不對馬嘴交談了幾句,便又藉著有公務要處理,匆匆離去。

大酈氏盯著他的背影心頭一陣冷笑,好在妹妹妹夫過來幫襯著,否則身為丈夫卻早早離席,他是想要全京的人看酈府的笑話。

“今日前院人多,甄兒你帶姑娘們往後院處去玩。”大酈氏忍著怒意,吩咐已經學著管家的女兒,遲盈的表姐酈甄。

酈甄比遲盈虛大了兩歲,生的朱唇粉面,體態端莊,早已出落得聘聘嫋嫋。

雖是表姐妹,她二人自來比親姐妹都要親密。

無需母親吩咐,酈甄便帶著遲盈與初來乍到的孟妙音一同往後院去。

見到父母那般模樣,向來懂事的酈甄也忍不住生了惱怒。

她有些悲哀,不在乎孟妙音也在場,朝著遲盈告委屈:“父親如今看我都不順眼,成日不著家,說什麼公務,還不是在外邊兒喝酒!我也不是不能明白父親心裡想的,縱然有委屈,但我們才是一家子,他管外人說什麼......”

遲盈有些奇怪的看著酈甄,她覺得不明白,疑惑問起:“姨夫心裡想什麼?當年不是姨丈同意的麼?”

大姨母當年才華出眾,有上京第一才女之稱,上門提親的世家子弟都要將酈府門檻踏破了,外祖縱然沒有兒子,卻也未曾有招女婿的想法。

只是後來大姨丈看上了大姨母,姨丈年輕時為人浮躁,外祖並不喜歡這個女婿,便刻意為難他說要想娶他大女兒,就要入贅。

這本是叫他知難而退的話,誰知大姨夫竟然答應了,說什麼他家也不止這一個兒子......

前因後果遲盈皆是不知,卻也只知曉一件事,大姨夫入贅可是他自個兒願意的。

當年興高采烈,言之鑿鑿的應下了眾人提前告知贅婿日後的多種苦,沒兩年就後悔了......

便連遲盈都明白的道理。

人,不得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酈甄一怔,被表妹這麼一句話點醒過來,半晌沒吭聲。

穿過垂花門繞過走廊,便聞一片嬌俏少女嘻嘻鶯啼。

花園四下兩方圓桌圍滿了人,一片香花浮粉,奼紫嫣紅,甚是好看。

酈相壽宴來的女眷不多,都是些相熟的,大多是遲盈外祖的學生,攜兒帶女給老師賀壽的。

七八個穿戴精巧的姑娘,皆是清一色清貴出身。

愛舞文弄墨的姑娘,性子多數是慢熱靦腆,且不愛說話的。

遲盈便是如此,尋個角落一坐就打算坐到晚上。

一個兩個不愛說話的湊到一起,氣氛有些僵硬。

酈甄為了緩和氣氛便當了那個主動挑話頭來說的,偏偏她也不屬於活潑那掛的,忙前忙後強顏歡笑。

好在孟妙音倒是個能說會道的,必要時候幫著酈甄撐起了場子,尋著那些京城姑娘不知曉的襄陽的風土人情說起來。

一會兒功夫便將一群小娘子說的入了神,可算是解了酈甄燃眉之急。

漸漸熟悉了些,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