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守了十多年的活寡一樣,外邊的人看得是風光無限,可是內心的空虛和寂寞,還有那份失落,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第一次聽到如此歡快的魚水歡濃聲,看著一旁已然昏昏沉睡的西門復,她失望中又充滿了好奇,心旌動搖間,再也忍不住。
楊景天和西門香君激戰正酣的時候,蘇鸞心神盪漾,悄悄來到外間,從那紙窗中向房內一瞧。這一瞧,只瞧得她面熱心跳,春潮氾濫。房中,楊景天,真是好一個風流俊俏的人物,除了有一張令異性動心的臉之外,尤其那腿下之物,粗壯長大,紅通通光亮亮的,直挺的搖擺不停。
蘇鸞心神一蕩,慾念橫生,嬌身發軟,抖顫若倒,淫液直流,暗思天下有這樣的粗壯長大寶貝,挺硬之式,令人心動神搖,其威武之勢,定使人樂瘋了。
房內西門香君驕哼浪吟,房外偷看的蘇鸞也是漲紅了臉,夾緊了大腿。聽得一會,蘇鸞只覺慾念如潮,再也不敢聽下去,踏步在花園之內,可是西門香君的驕哼浪吟仍是不絕於耳。
蘇鸞有如萬蟻穿心,渾身酥癢,恨不能衝進屋去,代替西門香君的位置。好不容易,隔壁終於沉寂下來,但她的心卻是有如一池平靜的春水,扔進了一個石子,蕩起無數漣漪,卻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她以為楊景天他們都睡了,於是對月一陣陣長嘆感懷。如果上天賜給她一個如楊景天這樣的男人,就是死一百次,她也心甘。想著想著,不由的倏然低首,幽幽吟道:“紅樓日晚流春水,柔魂常欲繞瑤臺,如何夢為相逢少?怕我愁多不肯來。”
“好詩!”楊景天聽著蘇鸞的吟唱,不由的讚歎了一聲。
蘇鸞聞聲一驚,霍然轉頭,只見楊景天立於花蔭之中,正呆呆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出來了?”蘇鸞低聲的問了一句,緊接著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嬌羞無限。
楊景天微笑的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才對!”
蘇鸞此刻一身白衣,秀髮披垂紊肩,姿色動人,有如柳楊醉舞東風,玉貌花容,豔色照人,眉淡拂春山,雙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零龍嘴角,含著歡欣欣笑,一雙明眸中,卻是水光流轉,實為人間尤物。
“我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蘇鸞幽幽的道,緊接著又問了一句:“你呢?”
楊景天微笑的道:“香君睡了,我聽到有人在嘆息,就出來了。”
蘇鸞微微的道:“聽說你明天就要離開?”
楊景天點點頭,道:“我也知道這樣對香君不公平,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蘇鸞淡淡的道:“西門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香君她娘早早離開了人世,這孩子從小就沒有多少母愛,所以長得男孩—般倔強的性格。唉~”
楊景天道:“我會讓香君以後都過得幸福的。剛才你說西門家的女人都很命苦,難道你現在不幸福嗎?”
蘇鸞勉強一笑,道:“是啊,有吃有穿,而且都是最好的,有什麼可以埋怨的呢?”
楊景天看著蘇鸞,直白的道:“是你跟我岳父大人的生活出了問題。”
蘇鸞看了楊景天一眼,轉而幽幽的道:“其實我一直想給西門家留一點香火,老爺把我娶過來,也是這個原因。可是我不爭氣……”
楊景天不假思索的道:“是岳父不行。”
蘇鸞一驚,道:“你如何得知?”
楊景天道:“從我看到岳父大人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他在性生活方面不行,而你臉上盡是幽怨之色。這不是一個富足生活太太應該有的氣色……”
蘇鸞長長一嘆,幽幽的道:“不管如何,反正西門家現在只有香君這—根獨苗,而你就是西門家以後的希望……”
楊景天道:“我知道,夜深了,回去睡吧!”說著,他要轉身而去。
“景天……”蘇鸞突然叫了一聲。
楊景天回頭,道:“有什麼事情嗎?”
蘇鸞突然低垂著臉,整個俏臉一片火紅,支吾的道:“我……”
楊景天見她言而欲止,知道心中肯定有難言之隱,於是道:“這裡就只有你和我,有話不妨直說。”
蘇鸞思念了很久,才輕聲的道:“老爺曾經想過讓我去跟其他男人借種……”
“什麼?!”楊景天驚訝的叫道。
“你不要激動!”蘇鸞緊張的道,生怕驚醒了旁人,她緩緩的道:“我知道事情很荒唐,所以我一直沒有答應。可是我知道老爺心裡想什麼,他一直希望要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