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鳳冷冷的道:“她欺師滅祖,辦事不利,我把她關起來了,有什麼不對嗎?楊少俠。”
楊景天淡淡的道:“我要帶她走。”
江玉鳳輕哼一聲,道:“你在說夢話吧,我師徒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楊景天厲聲的道:“那你想如何?”
江玉鳳道:“她是我的徒弟,我教訓她是天經地義,還能如何?”
楊景天擺擺手,氣道:“那好,我走。你繼續慢慢的處理你師門的事。”
江玉鳳欺身攔在楊景天的面前,道:“我不讓你走!”
楊景天微微冷笑的道:“你以為單憑一個你就可攔住我嗎?”
江玉鳳一怔,的確,就武功而言,自己無法攔住楊景天。
但是,她不能讓楊景天走。做人質,只是其中一個藉口,在當時楊景天撤劍的一剎那,她已經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二十誰的青年。
人質,只是藉口。
更多的時候,她只是想多見見他。
此刻,楊景天要走,她芳心已亂。
“攔不住又如何?過得了我,你以為你過得了外邊所有的鳳凰谷弟子嗎?”江玉鳳哼聲的道,這是她不得已的做法。
楊景天卻絲毫沒有體會她的用心良苦,不屑的道:“你們要不要試試?”
江玉鳳氣道:“你在威脅我?”
楊景天淡淡的道:“是你在逼迫我。”
“你……”江玉鳳氣的全身發抖。
楊景天的腳步就要踏出門口,“鏗!”的一聲劍鳴。
江玉鳳手握長劍,厲聲的道:“楊景天,你別逼我。”
楊景天轉身微微的笑道:“是你一直在逼我。”
江玉鳳手中的長劍在顫抖,她的心同時也在顫抖。
劍起。
銀光詐現。
風起。
燭光晃動。
長劍如流星劃過。
直取楊景天而來。
楊景天在微笑。
長劍犀利無比,寒氣逼人。
晃動間,宛如銀蛇舞動。
“當!”的一聲脆響。
楊景天伸出兩隻手指,輕輕一夾,劍鋒頓時折斷。
江玉鳳無比驚訝。
儘管她一早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她簡直不管相信楊景天的武功竟然犀利至此。
難道今早的對招,他一直都是在讓著自己,這怎麼可能?
楊景天微笑的擲下手中的劍鋒,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走了。因為我真的好累,很想回家,躺在舒服的床上,抱著我的老婆卿卿我我的睡上一覺。”
楊景天轉身,搖搖頭,嘆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恩恩相報何時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別想著整天報仇消恨,就算你殺了慕容志又如何?你以為自己就會快樂起來嗎?難道你活著就是為了報仇,打殺?趁早,過自己的幸福生活去吧。畢竟,人生苦短,須及時的對酒當歌。”
江玉鳳一怔,頓時扔下手中的長劍,─轉身軀撲入楊景天的懷中,側採貼上他的胸膛,雙手欖實著虎腰。
“你不能走!!”
你——不——能——走。
你。不。能。走。
江玉鳳終於喊出了心底裡最想說的一句話。
一句她認為讓自己感到無比羞恥,卻又無比舒心暢快的話。
江玉鳳在喘息可聞中,那胸前的兩隻大仙桃,已起伏顫動,屁股也扭動著貼靠上身來。這時反而刺激得楊景天已不知如何處理,胯下的火線已經觸燃,陡的粗壯堅挺,矗直起來。不聽指揮,昂昂氣粗了脖子。
楊景天聞著她的體香,頓時一驚,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同時,心裡其實開始得意的驕傲起來,微微的道:“你又不愛我,我不走,留下來何用?如果是要我當你的人質,我是萬萬不能的。”
江玉鳳用臉擦著楊景天的胸膛,喃喃的道:“不,剛才我只是氣話。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你,只是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心裡就狂跳個不停,一直沒有平息……”
楊景天邪笑的道:“心當然要跳了,只有死人才不會心跳。”
江玉鳳一聽,俏臉暈紅,啐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卻取笑人家……不說了!”
楊景天看著江玉鳳那嬌豔的小女兒家姿態,頓時感到她其實也是一片純潔的真誠,沒有經過多少愛情,更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