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將火熱的肉體壓在凌語師太赤裸裸的美豔胴體上。凌語師太眼看即將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淚來。
凌語師太心中叫苦不迭,要知她從小就在峨嵋派長大,小的時候就甚得師父喜愛,並在二十六歲就繼任掌門,成為峨嵋派有史來最年輕,也是沒有當過長老就做掌門的人。她一生養尊處優,備受尊重。今日凌語師太第一次遭人呵癢,偏又動彈不得,直是要她的楊景天本只是隨意摸摸,沒想到會使凌語師太如此難受,驚歎道:“嘿嘿,真有趣,堂堂的峨嵋掌門,三十多歲人了,卻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樣怕癢啊。嗯,估計抓一下你的下面,也會挺好玩的。”楊景天口中驚歎,手下一點不停。
凌語師太耳中聽見楊景天輕浮的折辱,腦中卻亂成一團無法思考。咯咯輕笑隨即轉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難;只覺眼前天旋地轉,目中事物時遠時近,四肢百骸說不出的難受;儘想開口懇求,自尊卻又不願,只能祈求楊景天快些生厭罷手。
楊景天卻是清楚女子身上何處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應,怎會輕易放過。再呵了凌語師太下一會癢,他轉換目標,伸出舌頭,輕輕舔吸他的俘虜敏感的肚臍眼;兩隻手亦握著她水般柔軟的纖細腰間,十指不輕不重的用著巧勁又捏又抓。可憐凌語師太當場被他弄的死去活來,心中只盼自己能夠昏厥過去,免得受此地獄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萬分,楊景天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縮與爬搔、舌頭在她肚臍上每一下無法忍受的輕點,卻是感覺的清清楚楚。
凌語師太不由自主的笑聲中,不禁眼淚又流了下來。楊景天見凌語師太委實怕癢,冷笑道,“師太,你可千萬別哭,現在好玩的才開始呢。”他停止動作,移到喘著大氣、動彈不得的她光裸的雙足邊;凌語師太馬上心裡涼了一截,知道要糟。楊景天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凌語師太白嫩的腳趾頭,輕輕的刮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腳趾甲,弄得她又癢又怕,萬般恐慌;欲待拋棄自尊開口求饒,卻偏是穴道被點無法言語。楊景天得意的大笑中,長指甲已經觸到了凌語師太兩腳腳心光滑柔軟的湧泉大穴。
凌語師太猛的反抗,楊景天一把抓住一旁的衣服,將凌語師太捆綁起來。
只見這凌語師太敵登時如遭雷殛,一雙美目忽地緊閉忽地大睜,嫩白赤裸的身體一如出了水的魚般在四肢的布條間瘋狂的擺動,完美的兩隻腳掌拼命的左右搖動,十根白裡透紅的腳趾一張一合,想躲過楊景天殘酷的觸控,卻是於事無補。
凌語師太只覺得一顆心就要從口裡跳將出來,四肢百骸如要散開了一般,笑得花枝亂顫中眼淚與冷汗卻是大滴大滴的流下。楊景天對女體的知識果然不同凡響,輕易就讓凌語師太首次體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絕望。可憐凌語師太枉自滿腹經綸,這時在楊景天作弄下已經完全失去理性思考能力,連想求饒都想不到要如何求饒了。
楊景天自知這大名鼎鼎的凌語師太文武兼備、聰慧果決;她亦一直是毫無懼色、寧死不屈,從不假以詞色。楊景天絕沒想到這沒半個時辰前還高傲冷靜的峨嵋掌門,一雙光腳腳底竟如此纖細敏感。一向高高在上的凌語師太,堅強的心防今日卻被破得毫不費力,楊景天自是得意萬分;口中卻故意道:“師太笑得這樣開心,顯是十分喜歡。既然如此,那就再討您歡喜些吧。”
楊景天樂得繼續施為,手底毫不留情。沒過多久,楊景天簡單卻有技巧的摩擦動作已將凌語師太逼至狂亂邊緣,僅能任由自己放聲大笑,赤裸的身體順著敏感的雙足傳來一波一波的強烈感覺而自發反應。
楊景天含笑看著眼下這完全失控、瘋狂掙扎的大字形美麗裸女,只見她滿臉通紅、渾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緊繃,銀鈴般悅耳的嬌笑聲中混著珠淚,一雙迷人的乳房胡亂甩動,哪裡還有原來天下所熟知的峨嵋派掌門的威嚴。
又過良久,凌語師太漸漸全身脫力,連笑都沒力氣了,只剩低聲呻吟。嬌無倫的她張著紅唇呻吟扭動的媚態,使楊景天再也無法忍受,笑道:“哈哈,師太,現在該聽話了吧。”
楊景天突然將她雙腳完全拉開,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覆蓋著陰毛的三角地帶白嫩的隆起。
三十餘年來保持冰清玉潔,今日竟遭楊景天如此恣意羞辱侵犯,她幾乎要崩潰了。當楊景天隨意刺激折磨她身體、利用自她法控制的生理反應供其嘲笑取樂,一生自視甚高的凌語師太此時幾乎快瘋掉了。可是偏偏她四肢被縛、武功盡失,只能不斷地掙扎。
突然,凌語師太“啊”的一聲,雙眼緊閉,兩行清淚順流而下沒,奇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