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受盡凌辱,不堪忍受從而親手逼死妻子,隨後再殉情的。”
楊景天聽著,不由看著旁邊的白淑貞,心裡似乎有很多話要問,可是白淑貞卻是笑盈盈著給他夾菜。
秦錦鳳恨聲的道:“不管如何,這都是那些淫賊所害的。”
劉淑鳳驚愕的道:“春藥到底是什麼?”
秦錦鳳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一些催情的藥。一般夫妻助興用的春藥,不須男女交合,只要服用些清涼藥物,自然可以消火。”
劉淑鳳奇道:“咦,那沒什麼嘛。”
董秀鳳幽幽的道:“可是一些邪門歪道的春藥,經常是非經交合,不能化解藥性,更有可能致死。”
秦錦鳳點點頭,接著道:“一般淫賊所施的春藥都是無藥可解,除非男女交合。若是女子,緊要關頭,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後要麼從了他,要麼徒自傷心。男人可不一樣,找女子替他解了藥性後,可能就多了一個情人,反而佔了便宜。在武林中,這是對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實在莫名其妙!”說到這裡,神色憤憤不平,用力吐了口氣。
一番話說下來,劉淑鳳彷佛也深深感到江湖險惡,不由得點了點頭。突然之間,她又想到一事,道:“三位師姐,你怎麼會懂這麼多?”
凌鳳嬌道:“江湖上歷練豐了,自然懂得。”
劉淑鳳道:“聽來的人物軼事,當然是啦,可那些落紅、交合什麼的,也是行走江湖聽來的麼?”
凌鳳嬌、秦錦鳳、董秀鳳三女大窘,凌鳳嬌道:“這、這當然不是了……”
劉淑鳳奇道:“那是怎麼聽來的?”
凌鳳嬌滿臉緋紅,看著一旁的凌語師太,沒有想到這個得道的師長,對她們師姐妹幾個人的話,彷彿充耳未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