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蒂成功塑造的米蘭阿比亞特令人匪夷所思的設計師弗朗哥·塔布裡諾以及對富有品味的個性人物博爾格夫人的全新演繹,讓他當之無愧地迎接屬於他電視喜劇事業的黃金時刻。演繹生涯平步青雲的同時,他開始同其他出名的喜劇演員進行臺詞創作上的合作。在出演完畢《精彩九零年代》之後又在91年成功出演了《訊息蔓延》。

因禍得福——一觸即發的音樂才華

就在演藝事業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喬治·法萊蒂接受了一次膝蓋手術,因行動不便而被迫停止一切活動兩個月,不過這次的意外倒是讓他有機會去開拓另一片領域——從未涉足的音樂市場,於是喬治·法萊蒂毫不猶豫地開始了繼歌舞、電視表演之後的第三份職業:作曲人兼寫詞歌手。他的才能完全體現在了他的首張個人專輯《不太嚴重的絕望》中,其中的一首《嗚嚕啦》更被拍攝成了音樂錄影帶,並在義大利利米力電影節、翁布里亞大區影片展以及加拿大蒙特利爾電影節上奪得獎項,真是旗開得勝!

喬治·法萊蒂在發展自己音樂的同時,又為一些義大利知名歌手,米娜、米爾瓦、佛達力索等人寫歌。

1994年在聖萊莫音樂節上法萊蒂的人氣飈升到第一位,他的一首《軍官先生》震撼了無數觀眾,並一舉獲得年度評論獎,並在排行榜上佔據亞軍位置;次年發行的單曲《荒謬手法》又讓他的成功再次得到鞏固,歌曲始終散發著濃烈的憂鬱氣息,同時又凝聚著引人深思的魔力,這張同名專輯更是因為在歌詞創作方面所凸現的文學水準,獲得了裡諾·加愛塔諾獎(裡諾·加愛塔諾是義大利已故著名歌曲詞作者)。

音樂事業的輝煌並沒有掩蓋法萊蒂滑稽演員的特質,事實上,他的存在始終伴隨著喜劇的色彩,可以不為誇張地說,離開了喜劇,法萊蒂也就不是真正的喬治·法萊蒂了,這樣的說法可以在巴爾第尼和卡斯托爾第共同撰寫的《踩在腳下的便是骯髒的世界》一書中得到肯定,在這部書中作者講述了法萊蒂出演他喜劇生涯中最鍾愛的角色“維多·卡多佐”的一些生活片斷;甚至可以透過一邊看舞臺劇《傑作》(TOURDEFORCE),一邊感受經由人物塑造所透露出的人文主義來找到答案。喜劇特質同樣在法萊蒂音樂作品中的歌詞部分也能窺見一斑。

接著,他受到電視節目《洛克西酒吧》邀請擔任固定客串嘉賓,為個人演藝事業又添一筆濃彩。

永不安於現狀的“射手”,讓人瞠目的轉型——寫作《非人》!

一段時間的穩定過後,法萊蒂似乎又“蠢蠢欲動”。“射手”對於現狀的不甘寂寞、勇於開拓和冒險的精神再次在法萊蒂的身上得到驗證。多面手的他,雖然已經讓人做好了接受意外的心理準備,但法萊蒂這一次的轉型著實又讓人瞠目結舌一回,他選擇了寫作,寫起了極其專業的懸疑偵探小說。當《非人》問世的時候,隨同義大利《晚郵報》一起發行的一本著名週刊,將法菜蒂的形象刊登在封面上,大膽地給他灌上“當今義大利文壇大家”的稱號!這份榮譽,對於一個第一次從事寫作的人來說,異常不可思議。

傑弗瑞·迪佛(Jeffery Deaver),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寫過無數暢銷小說,像大家熟悉的《人骨拼圖》、《跳舞的骷髏》、《石猴子》等等,他是這樣評論法萊蒂的:“就我看來,像法萊蒂這樣的人,生活對於他的意義,早已超出了一般人的範圍,這是一個能成為傳奇的人物”。

正文

楔子

這個人是人而非人。

多年來,他漸漸磨損了頭上披戴的面孔和腳邊拖曳的影子,卻仍舊掂量不出這兩者哪個更真實。有時他恨不能扯下它們,無牽無掛,任身體像被慈悲之手切斷牽線的木偶一樣跌坐地面。

有時疲倦襲來,令他幾乎忘卻通往理性的唯一道路乃是屈從於朝向瘋狂的盲目競跑。他周遭盡是對面孔、影子和聲音的無窮追尋,人們不假思索地接受生活,而生活並不會補償旅途的疲憊或是痛苦。

他的所在之處有音樂。身影穿梭,嘴唇微笑,竊語頻頻。他站在他們中間,貌似其中一員,心情則如好奇地研究照片日漸褪去色澤的觀望者。

這個人倚在柱子上思忖:他們都沒有用處。

屋子另一頭有扇俯瞰花園的大窗,窗邊並肩坐著一對男女。

女人在柔和燈光中顯得精緻柔美,憂鬱動人。她一頭烏髮,碧綠的眼睛大而明亮,這個人在屋子另一頭都能感覺到這雙明眸的光彩。

男伴因她的美而深深陶醉,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