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擁抱親暱的還是他,他既然要霍成君,為什麼還要找她?難不成他還以為她能與霍成君共侍一夫?
劉弗陵看雲歌臉色蒼白,知道孟珏在她心中還是十分重要。正因為仍然在乎,所以才害怕面對,害怕自己的還在乎,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
聽到陶器碎裂的聲音漸漸向他們的方向轉來,劉弗陵附在雲歌耳邊說:“你若不想見他,我去替你把他擋走。”
雲歌搖搖頭。
孟珏外表看著是溫潤君子,性格實際上十分桀驁,現在他連那層君子的外衣都不用了,可見今日不翻遍了這附近,不找到她,他不會善罷甘休。陵哥哥只是個普通人,不懂一點功夫,哪裡擋得住孟珏?
雲歌忽地抓住了劉弗陵的手,“你幫我圓個謊,做我的夫君,好不好?我和他說我們已經定親了,讓他別再來找我……”
劉弗陵眼中帶了幾分酸楚,溫和地打斷了雲歌的話,“雲歌,我們本就是有盟約的未婚夫妻。”
雲歌語澀,不錯,他們早就是交換過信物,有過盟誓的……夫……妻!
雲歌抓著劉弗陵的手變得無力,慢慢滑落,劉弗陵卻用力握住了她。
腳步聲漸走漸近,雲歌心中零亂如麻,害怕傷痛恨怨,羞愧溫暖酸澀,全擠漲在胸間,撕著她,扯著她,一顆心就要四分五裂,只有握著她的那隻手,堅定地護著她。
她用力握住了劉弗陵的手,朝他一笑,雖未及完全展開就已消失,可她的眼神不再慌亂無措。
雲歌聽到身旁的缸應聲而碎,知道下一個就是他們藏身的水缸了,深吸了口氣,鼓起全身的勇氣等著面對孟珏。
孟珏舉起手掌,正要揮下,忽然聽到一人笑叫道:“這不是孟大人嗎?”
孟珏頓了下,緩緩回身,負著手也笑道:“於……”
於安忙擺了擺手,“都在外面,不用那麼多禮了。我痴長你幾歲,孟大人若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於兄吧!”
孟珏笑著作揖,“恭敬不如從命,於兄怎麼在這裡?”
於安笑著說:“出來辦些私事,經過這裡時,看到孟大人在敲缸,一時好奇就進來看一眼,孟大人若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管說話。”
孟珏笑著向外行去,“沒什麼大事,此店的夥計惹人眼煩,一時之氣。難得於大哥到外面一趟,若有時間,容小弟做個東道,喝幾杯。”
孟珏和於安一邊談笑,一邊